易曲笑:“本来打算送给你的,不过你要先告诉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醉心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易曲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因思考不时变换着的表情神色。直到他忽然坚定地一缩肩往前走了一步,易曲望着自己空下的手臂和手里捏着的低垂下的荷花……愕然了……
今晚……他是吃了火药了?
不适应……很不适应……
这就是易曲现在的感受。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一群刚毕业的女孩子在她面前说的一些奇怪的词来,有个词叫做什么来着。叫…傲……傲娇。对,就是这个词。
很适合……非常适合……
这就是易曲得出来的结论,她家的醉心被她惯得傲娇了……
易曲抬头看看月亮再看看手里一柄她精挑细选的淡粉的荷花,突然夸张的叹了口气,她好像还挺喜欢的,她似乎有变成夫管严的趋势。
易曲对着手里的荷花长吁了一声,又对着醉心愈走愈急的身影短叹了一句,就去追着自己那个忽然变得傲娇的小夫君了。
醉心只是不想再提起,既然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何必……又多来纠缠呢。
他听着又靠近身后的脚步,眉眼弯了弯。妻主……还是那般的待他好,宠着他任着他,他……似乎也越来越习惯了,以前……从不敢想的,有一天他可以和一个……喜欢的人,这样大胆的闹着。
于是这一夜,在两人靠着的床边一只废弃的瓶子里多了一枝荷花,幽淡的清香让两个人都沉沉睡去。
◆◆◆◆◆◆◆◆
第二日,易曲又去了清渠镇,只是这次她是要去看那男作女妆的人是不是真的度过了危险期,这是她的机会。
原本她是想带着醉心一起去的,她想让朱英看一下他的情况,看能不能治好。只是一想到昨日那情况来,她还是决定暂且算了,她只能尽最大的能力保持他的信任,也可以为了他跟那些人讲理吵架甚至打架,却堵不住每个人的嘴管不住人家的想法。
“死了吗?”易曲一进门就看到朱扉正在苦着脸整理新采购的药材。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朱扉一边拖着易曲帮她辨识药材,一边翻个白眼,“他要是死了,你还怎么进结庐医馆,我还怎么去当我的裁缝,那个白柳还怎么活啊。”
童言无忌……易曲紧了下手里翻检着药草,硬生生压下了不爽。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朱扉一边叹服的看着易曲飞快的整理各种药材入库,一边道:“所以……他绝不能死。况且他要是真死了,恐怕会变成一尸两命。”
易曲手一顿:“他怀孕了?”
“别瞎说,我的意思是说,他要是死了估计白柳也活不成了。”
“……”
易曲无语,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好不好。
“昨天我想偷偷去看他死没死……呸,不是,是活没活,就听到白柳一副熊样的跪在他床头哭:‘小姐,若是……你……等我帮你找到王女……就一定来陪你”朱扉摇头晃脑把白柳那冷然忠心的表情学了十二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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