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易曲顿觉心情大好,连看向言子雅的目光都变得愉悦了,一边将手靠搭在醉心的肩膀借势站起来,一边朝着仍旧站在她们家厨间门口僵立不能的白柳:“还不快带着你的小姐走人。”
自己已经是借着醉心的搀扶,站立起来,还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将大半身体都交给了醉心,一手搂着醉心的肩膀,朝着屋外走去了。
一场闹剧以四人的各自心思收场,言子雅离去时,仍旧勾着眉眼对着坐在床榻上等着醉心帮她上药的易曲道:“你们家那碗碗盆盆罐罐灯灯的就不能放个稳当的地方,要是再不小心砸着我娇贵的身子,我可是会叫白柳拆了你家。”
易曲抬起眼皮瞧了瞧,看着言子雅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难以自持的不安。既然他自己打算掩饰,她也不好揭穿他,况且……这还没什么影的事,就不必再说与醉心,免得他又担心东担心西的。
易曲合上双目,心中慢慢静沉下来,感受着醉心在她额角轻轻擦拭上药的双手,接着感到自己的手上一痛,易曲诧异的睁开双目,她到没感觉的手上也有些细微的擦伤,抬眼看到的是醉心眼睛里满满的心疼。
他拉过自己的手,细心地吹拨着伤口处细末的小木碎屑与尘土,双唇仍旧是紧咬着,却并不抬头看易曲,只是手上的动作仍旧轻柔,易曲看着垂头帮自己上药的男人,突然之间翻转了被他捧在掌心的手,一把握住他冰冷沉凉的手腕,把他的双手纳入自己的双掌之中,拉至怀里,温暖着他特别容易冰冷的体质。
醉心这才抬起头来,要挣脱开易曲的紧握。
还……还没有弄好,会……
“不管他。”易曲轻轻揉搓着双手,帮他取暖。
看着醉心的眼神带着直勾勾的笑意,醉心被她含笑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易曲含笑道:“生气了?”
醉心一僵,继而略有些不自在的摇摇头。
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总觉得闷闷的很难过。
刚才他穿衣的时候就听见厨间传来的响砸声,等他慌忙穿好衣服走到厨房间门口的时候,就见到子雅他……就那样伏在妻主的身上,那样的亲密,亲密的让他只觉得心口处一阵生生的钝疼,疼得他有些呼吸不上来。妻主……妻主的双手揽在子雅的腰上,紧紧地搂护着他,眼神里似乎只能看到子雅。
他除了那样呆站着,一时竟反应不过来要做些什么,直到身边响起白柳的声音。
妻主……
他张了唇却喊不出声音,他们俩人那样的姿态让他觉得害怕,子雅……自来了以后,他就知道他是一个美丽的人,他也曾偷偷的羡慕过他的风华,也曾偷偷地自卑过,也曾看到妻主与他立在一起时想要卑微的藏起自己的身形。可是妻主……每次都能觉察到他退缩的心思,总是带着那样温柔的笑意凝视着他,将他心里的冷冰一点一点融暖。
可是他们那样的相依的景象,竟然他觉得锥心般的协调,妻主……跟这样如玉如润的男人在一起才合适。只觉得有一种几步安的感觉在胸中翻搅的几乎让他要退出屋去。直到……听到白柳的声音,妻主朝他投过来那样的眼神。
他凝视着妻主的眼神,握着自己的拳,告诉自己妻主说过……喜欢他的,虽然没有承诺,但他知道喜欢知道爱的感觉,他真的不喜欢……子雅就那样亲密的趴靠在妻主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家里出了些事,亲戚生病,很近的亲戚,晚期,看着他们一家人都哭得崩溃了,我们一家也很痛苦。有些不在状态,想表达的有些表达不清,写的时候总是懵茫。
鞠躬
下一章会写……那啥,给补偿。。。。==
春宫引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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