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曲双眸更暗,动作愈发的轻缓急重,连嘴唇也在醉心的脖颈轻轻一咬留下一片片淡淡吻痕,低声道:“说你要我。”
醉心愈发的狂乱起来,他真的有些受不了了,一种无法宣泄的灼热让他浑身都要抽搐起来。
“说要我。”更可恨的是妻主竟然还一遍遍的在他耳边说出那样本就让他灼烫的话来。他……他实在是说不出口来。
“说……”易曲还是坚持着重复,却忽然觉得尾椎骨上窜上一阵强电流,那阵强烈的酥麻差点刺激的她一个把持不住就要呻|吟出口,易曲勉强咬住牙才强压下那声低吟,恶狠狠盯着身下那人,却见他两只手揽上自己的腰间,颤着帮自己解开了已经松散的衣带,就往自己的腰侧亲过去。
轰,易曲的最后一点自制力全部崩塌。
……
算你狠。
易曲再不逼他,扔去手里的毛笔,只堪堪在醉心得意的脸颊与上翘的嘴角落下几个安抚的吻,便猛的把他纳入身体里。
唔……醉心的眼眸里因突如其来的疼痛更添了几分水色,双手却仅仅搂住易曲的腰不放一分。
作者有话要说:好狗血。。。
捶地……我到底在写什么……捂脸跑。
四六章
等醉心几乎又要累的意识又有些昏茫时,他终于记起自己要强调的是什么。他就知道……妻主这么容易妥协一定有阴谋。她竟然就这样无赖的做了四次还是五次,他已经不记得。等他要抬起手臂,努力睁开双眼要掐他时,已经再也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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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思绪转回那日疯狂的夜晚,一个面青一个面红。
易曲咬着牙继续拖着醉心往山下走:“别听他胡说,那书……是我托他带的。”啊呸……易曲说完了就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什么破理由,还不如承认呢。
醉心手肘拐了易曲一下,脱了易曲的挽拢,自己面红耳赤的往山下冲去了。
这种事……子雅……都知道了。他以后要,要怎么见人。
易曲在背后看着他纤长的背侧面,眼神再闪过他眼角下的那片生动的梅花,笑起来。
两人下了清渠镇,虽是冬日,阳光却很热切,暖融融的打在人身上,人似乎都被照的慵懒懒,冬天里又都没什么事,许多人都搬着张凳子椅子坐在门口晒太阳,整个清渠镇似乎都在这冬天里变得静寂温暖了。
“嘿,易小子,带你夫君出来玩了?”一个眼尖的女人大着嗓门吆喝起来。
易曲宠夫君是出了名的,估计她也不可能在明目张胆的带个什么别的人,只是……这长得如此漂亮的男人,怎么看也不像前段日子戴着面纱的那个人,更不像传闻的那样是个丑无盐。这清渠镇也挑不出几个这样俊的公子来。
看他一身狐裘白衣,头发高束,不着脂粉,与那一般的男儿甚是不同。更兼那眼角之下竟缀着一片淡粉色的梅花,不觉突兀,只觉得艳丽之中却带着一点清幽。
周围的人被这女子的一声大嗓门都惊得一众人打眼瞧过这边,多被这总算肯露脸出来的易曲的小夫君吓了一跳,这份姿色,比那镇西头有名的泼辣户子李秋涯也不差几分,比那柳眠巷的红牌也不错。
难怪这清渠镇的男子都入不了她易曲的眼。光他那份清新淡雅的装束就比下去不少庸脂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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