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抿了抿唇。
“回我房间说。”厉北深反手带上门。
“嗯。”
陈川推他回房间,刚关上房门,厉北深从轮椅上起身,径直去浴室,冷水开到最大,就那样穿着衣服从头淋到脚。
陈川大惊赶紧跟上去,“厉少,您,您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厉北深弯唇,“你以为我是在自残?”说着,将浴池放满冷水,整个身子浸进去。
“厉少,身子要紧,这样会冻病的!”陈川说着就要上前。
“就是要冻病,冻病了才能用金蝉脱壳。”厉北深唇色开始发白。
陈川定在原地,“您的意思是?”
“宋潇这些日子是不是一直称病不见客?”
“嗯。”
“你亲自去接他来,记住,别让任何人看见!”
“是,我马上去!”陈川出去。
厉北深全身泡在冷水里已经渐渐麻木,手臂绷紧的线条藏着愤怒,还有毁灭一切的暴戾。
楚夏,你千万不要有事,否则,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大开杀戒!
楚夏恢复意识的第一感觉,头晕得厉害,掀开沉重的眼皮,幽暗且宽敞的空间传来一股刺鼻汽油味,里头没有灯光,只有些许光线由残破的石棉瓦之间透进来。
模模糊糊眼前似有很多人影。
“醒了!”陌生男人的声音,不止一个。
楚夏试着动了动,双手双腿都被绑着,恐惧凶猛袭来,使劲睁大眼睛,怎么都看不清那些人。
“你们……是什么人!”艰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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