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久久站在那里,不知道他们之间为什么会搞成这样,绝对不仅仅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楚炎城为什么会说他在外面有女人!
叶晚歌?
厉北深这才想过来,楚夏一定是误会了,虽然他还弄不明白,她怎么会误会他和叶晚歌,但这绝对是矛盾点!可是,她现在不听他解释,他现在甚至连见都见不到她!
楚夏回房将自己锁在房间,楚镇海和楚炎城怎么敲门也不开。
她站在花洒下,终于还是说是离婚了,厉北深根本就不知道,她说出‘离婚’的时候,心有多痛,她却没有办法,一点办法也没有,泪和着水流下。
一个星期,厉北深果然没有再来找她。
说没有失落是假的,她只有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想,努力从现在开始学会忘记。
她喜欢一个人待在花园,谁也不见,不想说话,晚风拂面,花香四溢,树影婆娑。
花丛中,人影晃动,她还没来得及惊叫,便被人捂住了嘴,那人从背后抱起她,就往外花园后门走。
楚夏虽然害怕,可那人身上的气息好熟悉,熟悉得好像已经刻进了她骨血。
她被掳上一辆车,那人一放手,她就喊出声,“厉北深,你混蛋!”
车会部上锁,车内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厉北深才转过身,一下就吻住她小嘴,他无法告诉她,这一周他是怎样发疯的想她,只能借由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感受。
她双手抵在胸前,胸口剧烈起伏,被迫承受。
厉北深身子往下压,贴紧她,寂静的夜,可以听到彼此如雷的心跳。
楚夏只能睁着眼睛瞪他,丝毫动弹不得,直觉肺里的空气要被他吸光,身体的力量也被他吸光,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他吻得窒息而亡的时候。
他松开了她,她缺氧大口呼吸。
他拥紧她,“我好想你!”四个字,思念浓重。
楚夏身子挣扎不动,朝着他脖子狠嘴就是一口,厉北深更加抱紧她,恨不能将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我和叶晚歌什么都没有,我心尖上的那个女人,我一直要保护的人,是你,我爱你,我爱楚夏!”
楚夏惊愕睁大眼睛,松口,他脖子上已经咬出了一道欠血的牙印。
她看着他深邃的眸里落进清冷月辉,那样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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