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修没有说话只是从身後紧紧的搂著我。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泰迪熊静静的坐在我那张利用率不太大的床铺上,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王子殿下。
20。暗流
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脱落,只留下一条淡粉红色的狭长疤痕。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我不得不佩服自己怎
麽就会有拿起剃刀割腕的勇气。以前看见路边的交通事故那满地飞溅的猩红色血液和不雅的断肢或者器官,让人不
寒而栗,死亡是可怕的,尤其还是死的支离破碎毫无尊严可言的模样。说实话,这一次的经验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考
虑过自杀这两个字。即使是最黑暗最难熬的那段时期里,我也没有动过自己了断自己生命的念头,只是微微的抱怨
过为什麽会有好心人多此一举的将我送到医院里将我从鬼门关的门口又拉了回来。活著是痛苦的艰辛的,然而活著
也并非是完全无望的,偶尔我还能感受到温情的滋味,姑且不论它来自於谁,起码也能稍稍驱除一下我心底的寒冷
和寂寞。
有时候我不得不反思,我究竟是喜欢白修远的,还是仅仅眷恋著来自他身体上的温暖和语言上的抚慰,当我们
肢体交缠彼此融化的时候那种感觉是否就是我一直追求的幸福和安稳。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我不知道幸福的
形状究竟是什麽样子,因为我不曾真心爱过或者被爱过,所以我不确定目前的心情是否能够被称之为爱和喜欢。白
敬修对於我和白修远的否定虽然在争执的刹那间彻底激发了我的逆反和暴怒的情绪,但是当一切都平静下来回到起
点的时候我也会木纳的自问,这究竟是不是爱是不是幸福……答案仍旧无处可寻。
日子奇迹般的恢复到了伊始的模样,仿佛我们之间的那段疯狂的争吵以及我割腕自杀的事情只是一场不太真实
的梦,天亮了,梦自然就醒了。除了手腕上那道深刻的疤痕提醒著我自杀的经历是真真实实的,其他的,白敬修从
来不提,我自然也不会再提。但是隐约间,我也发现他对待我的态度有那麽一丝丝改变。而究竟变在哪里我一时也
说不上来。那种感觉道不清言不明。有时候他的眼神灼灼的,会让我觉得害怕和彷徨。我也依旧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在人前也依旧是那副无懈可击的贵公子模样。唯一改变的只是他比起高中里的闲暇和惬意来已经忙碌了很多勤奋
了很多。我还是吊著半瓶水在及格的边缘上晃荡。除了面临测验小考的时候会紧张一阵子其余的时候也就麻木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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