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誓不罢休。这头蛰伏的雄狮有朝一日定能在他所擅长的领域里一展鸿图,鹏程万里。而我这只小麻雀,不知道何
时才能脱离他的掌控,回到本该属於我的世界里去了却残生。
其实,无论处於何种角色,朋友也好,伴侣也好,我都绝对不是适合他的对象。做朋友,我寒酸我粗鄙根本够
不上他们白家的一个脚趾头。做伴侣,即使是最下作的性伴侣,我也不够干净,还是个男人,对於白家来说绯闻就
是杀人的刀,更何况我还是那种一条玉臂千人枕的类型,白家定然容不下我这种卑微肮脏的身份。
思前想後,我始终也摸不透白敬修这番举动的用心和含义。只是隐隐的觉得恐怖。白家,太高贵的门楣,我攀
不起也不想攀。只是想想都觉得冒凉气。
白天我对著苏阳不冷不热,夜晚白敬修对著我不冷不热。我觉得有点对不起苏阳。这样半推半就又不能把话给
撂绝了,生怕伤了他纯纯的少男心。令我不安的是,某个叫毛毛的腐女对苏阳的思想荼毒越来越严重。我只能冷著
脸对他下了最後通牒。绝对不允许他每晚在寝室里和那个三八女煲电话粥。
苏阳一半开心一半踌躇的对我说:“依夏是吃毛毛的醋啊?我保证我和毛毛已经结束了。我们绝对绝对没有任
何不纯的男女交往。依夏你要相信我啊。”
我黑著脸暗自咬牙切齿,鬼才吃你的醋。我巴不得你和那个腐女复合好好过你的美好人生。何必来搅和我这池
浑水,原本就不干净了,现在被你越搅和越浑。我自己都头晕。
好在苏阳目前的心智还停留在柳下惠的时代。每日除了屁颠屁颠的替我打饭抢座位,外带拉著我去图书馆自习
以外,也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了。他偷看我的脸我不是不知道,他跟在我背後傻笑我也不是不知道,就连他主动拉
著我的胳膊向图书馆奔跑的时候会紧张的出一手心汗我也不是不知道。可是知道又如何,他都说了让我们从朋友做
起,既然是从朋友做起,我可没保证过什麽时候能够从朋友这个阶段进到下一个阶段。於是,我们的关系就这麽暧
昧著发酵。在入冬的寒风里的确给我的内心送来了一点温暖。我承认我很卑鄙吧,其实我不过是需要一个朋友,一
个能够偶尔让我依靠偶尔让我抽他脑门偶尔让我用肘子撞他的腰偶尔让我用鞋子踹他屁股,可以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互相放声大笑的朋友而已。我是男人总不见的找个女人去实践以上的目标,更何况我的心里障碍至今仍旧存在。
苏阳啊,苏阳,倘若你只是把我当成普普通通的朋友该多好。我扼腕叹息。一抬头迎著他热情的眼睛我就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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