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同性的恐慌和排斥,小呆瓜华夏却一味的担心自己会破坏爱人未来的幸福,会变成爱人前途上的绊脚石。害怕
失去害怕面对,所以他做了一只小鸵鸟,背着行囊(如果他那只干瘪的书包和空空如也的钱包也能被称之为行囊的
话)独自踏上了离家出走的旅程。明明是个路痴还到处乱跑,如果我是他的爱人也会忍不住打他一顿屁股。
和华夏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他的单纯他的美好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感动。
面对他,我仿佛回到了往昔,最单纯最纯粹的岁月里。
一年多不曾回过自己在市的公寓。当年走得匆忙,一时没来得及将房子处理掉。想想里面此刻一定扑满了灰尘
抽了个空闲,我回了一趟自己的公寓,里面毕竟还有些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想这一次把它们都打包清理干净,
尽快将这栋房子出手卖掉,也算是给家里贴补些额外收入吧。
当我将钥匙插进门锁的刹那间我的胸口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我吃惊的望着房内的景物。一切都保持着当初我离开时的模样,但是每一件家具每一样
摆设都纤尘不染,明显是有人经常来打扫的。本该阴冷没有人类气息的房间里却隐隐的飘散着一股令我刻骨铭心的
气味。惊骇的靠在墙壁上,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是他,一定是他!是白敬修!他来过这里,而且经常来!空气里还充斥着属于他的味道。他最喜欢用的古龙水
的清香。我飞奔到储物柜边,犹豫了片刻一把打开橱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包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哥伦比亚原装咖啡
豆。抬头看看橱柜上的咖啡壶里明显的残留着清洗的水渍。
情不自禁的,眼前已是一片氤氲,合上橱门,我坐倒在地上将脸颊部埋在膝盖间低低的呜咽起来。
说好了要忘记他的。连毒誓都发了。所有的保证我都打过了。为什么,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他胸口还会止不住的
疼痛!好像有一把钢针在狠狠的戮刺着。心里呼之欲出着他的名字,可是咽喉里一片苦涩。
哭了一会儿我才摇摇晃晃的走到卧室。床铺上的被褥还是当初他替我新买的,几百元的七孔被我都没来得及多
睡过几次。其中最难忘的一次就是雨夜中他抱着高热不退的我整夜未曾磕眼。俯下身,我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柔软的
被褥上,顿时一股熟悉得叫我难忘的体味蹿入鼻腔。
手掌下的温度温暖了被褥,恍惚间我几乎以为那是敬修不久之前残留在上面的余温。明明知道不可以不应该,
我仍然将脸颊轻轻的蕴贴上去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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