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胸口涌起一股热流,我回握住他的手点点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相信他。
敬修十分坦然的将我介绍给他的家人,他说:〃这就是我的恋人,骆依夏。〃
白家众人陷入一片沉默中。我咬住下唇手心里开始不停的冒汗,眼睫低垂,不敢迎接那一道道充满探询和深究
的视线。
起初敬修告诉我他有意要带我回白家的时候我惊骇的合不拢嘴,而后像一只鸵鸟躲在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因
为我害怕、恐惧、担忧、彷徨,我害怕他的家人不会接受我,我恐惧我们的关系终究是不容于世俗的道德伦理,我
担忧我所刻意回避的结局会提早来临,我彷徨一旦失去了眼下的一切我究竟会落到怎样的境地。
有时候我宁愿自己是一只鸵鸟,在恐惧的时候不安的时候就把头牢牢的埋进沙子里,不想听的就不听不想看的
就不看,不愿意想的就不去想。但敬修与我恰恰相反,他想的远,看的深,许多我刻意回避的问题他虽然不在我面
前提及但是他的确有认真的思考斟酌。我一直觉得比起外表的年纪来他的心理年龄要成熟的多,或许在他眼里我就
像一个天真的孩子,所以他一直以他的方式来宠我疼我包容我。
与他相处的日子越久我对他的依赖感就越发强烈,对我而言他的存在就如同空气一样自然不可或缺,他的身影
已经融入了我生活的各个细节里再也抹不去。
冬日的清晨我会故意赖在被窝里期待着他的到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周遭的动静,六点半,他会准时的用钥
匙开启公寓的大门,然后踩着轻不可闻的脚步进入卧室,停在我的床边,掀起被子的一角,带着冬日气息的嘴唇轻
柔的落在我的额头眉宇,心里正兀自得意的享受着他的亲吻却冷不防被一双冰凉的爪子袭进睡衣里,扎得我像一只
脱兔般从床上蹦起三丈高,惨叫不绝于耳。
然后他会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坏坏的笑:〃早发现你是装睡了,小笨蛋。〃
我象征性的反抗着他的桎梏,吊起眼角嗔道:〃你欺负人!那么冷的手居然伸进来扎我!〃
我越挣扎他搂得越紧,最后干脆一把将我压倒在床铺上了事,一副志在必得的小模样让我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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