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玻璃瓶旁,嗅了嗅已经醒了的红酒香气,生活一直稻有品味的殷坚,悠闲的时候,喝点小酒、配个点心犒赏自己,而鬼点子一向众多的何弼学自然乐得配合,还提议在这个充满光害的城市里赏月、观星。
若在从前,以殷坚的个性肯定会一口回绝,在经历过各种风浪、生生死死之后,他早就学会把握时机,只要两人能平平安安地腻在一起,不论做什么都是享受,才不管它星星、月亮或太阳是不是够亮。
拎着两个玻璃杯,殷坚正想叫唤何弼学到阳台上会合时,就看见最近那个吃饱睡、睡饱吃,小日子过得太滋润,但是仍然不长肉完全是浪费米粮的家伙,正陶醉地贴在豆芽菜身上,闭着眼睛试图学习殷卫与他『沟通』的方法,何弼学也很想了解这个小家伙,虽然以目测来看,豆芽菜一点都不算『小』。
“拜托你把圆脸挪开,不要贴在豆芽菜身上,这样很难看!”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殷坚虽然死都不肯承认,但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对豆芽菜严重的过度保护,闲杂人等胆敢靠近这棵高耸大树,只怕他会二话不说地赏一记天打雷劈。
“什么难看?我这是在和豆芽菜培养感情,小孩子长得快啊!一眨眼都这么大了,难道你不会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吗?”
呵呵的傻笑着,何弼学对豆芽菜一贯采用的就是天生天养的放纵姿态,不过疼爱的心情可不输给殷坚,他大概是世上最期待豆芽菜『长大成人』的人,忍不住想像未来的豆芽菜会生成什么模样?可以很肯定的是,一定会非常帅!
“喔!你终于承认她是女的了!”
“喂!这、是、比、喻!豆芽菜是男的,我儿子是帅哥!”
殷坚及何弼学两人,为了豆芽菜的性别问题,已经争执了不下数十次,根本而言就像两个笨蛋般固执认定自己是对的,完全忽略了,性别这个问题一早就注定了,不是谁吵得大声就依谁。
将红酒、起司摆到阳台的茶几上,两人不知何时培养起来的习惯,喜欢在饭后坐在阳台的海滩躺椅上看星星、看月亮,天南地北毫无意义地闲聊直到周公来拜访后才回卧房睡觉。
“把电视关了吧!那个新闻好无聊,一个艺人不见了条狗有必要这么如丧考妣吗?还追踪报导?现在是日子太平凡了,没事找事做呀?”不以为然地报怨着,虽然说风平浪静的日子没什么不好,可是无聊到连这种新闻都二十四小时转播奇书,对殷坚而言反而像是恶梦。
“话不能这么说嘛!向新雨很红啊!现在当红的偶像啊!只要她出现在画面中,收视就会冲高,连我都想找她来上节目哩!”
“找她上节目聊聊弄丢爱犬的心得啊?”
“别这样嘛!她高兴讲啥就讲啥,收视率才是王道!我见过她本人,非常漂亮哩!声音也好听,歌艺、演技也中规中矩,私底下也很有礼貌,难怪会受欢迎。”
“'p。”
“;bp;面对何弼学夸张地扮出不合年纪的可爱笑脸,殷坚没好气地笑着敲了他脑袋一记,有人这么不要脸的吗?虽然是事实,不过殷坚这辈子都不可承认的。
“我这是慈悲心肠、普渡众生,秉持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勉勉强强的回收你这位霉到家的天煞孤星,谁跟你在一起,还不被感染到衰运?”
哼哼两声,殷坚一点也不担心会刺伤何弼学,那位看似纯良实则邪恶的男子,没这么容易被三言两语打倒,尤其跟说话一向恶毒、刻薄的殷坚在一起久了,抗体修炼得愈来愈高。
“坚哥,你不要不承认了,你现在害羞会脸红啊!你早就被我的男子气概征服了!”得意的放肆笑着,何弼学挑衅的挤眉弄眼。
“男子气概?在哪?不洗澡不等于男人味啊!”扬了扬俊眉,殷坚怎么可能示弱,自然毫不犹豫的反击。
不服气的扑了上去,何弼学想用身体力行实践法,向殷坚证明自己是男子汉。另一头,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武学修为想当然尔的高过何弼学,殷坚轻轻松松拽过他手臂,若是会输那是他放水,何弼学千万别天真的相信有可能击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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