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我房门内空无一物的“室内设计”,有人下结论:“你肯定自己是来教书的?有没有在校内放高利贷
?”
“你以为我随时准备卷款私逃?把我当什么啦你!”本少爷有这么不上品么!不过,真的骗不了这家伙,
我并不是一个教书的。
我阴笑着补充一句:“太聪明太有想象力会惹人嫌,阮同学。”
“你少来。”语气冷冷外加不耐烦,已经完全不把我当老师了,“真怀疑你这儿有没有备药箱。”
“兄弟多虑。”我从楼上取来药箱,拿出指定的软膏:“这个涂在伤处,按摩二十分锺。”
“二十分锺?!有没有搞错。”有愤怒的趋势。
我拿出教育工作者循循善诱的本色:“阮晋同学,你给点诚意和耐性好不好?怎么说我这伤也有一半是为
你挨的,你多少施舍些爱心,也是为自己积德。”
“行了行了,宁愿他们打的是我。”他无奈地摇头,“先说好,我下手控制不好轻重的,到时别嫌。”
这家伙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我怒。心里发毛,只得恶言相劝:“你别趁机打击报复哪!要是伤势加剧
,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冷哼一声接过药膏。他的爽快让我更觉得不妙,可浑身上下都痛得不舒服,还好没伤筋动骨,都是些皮
外伤,否则还指不定会被这个阮晋整死。
等我认命地脱掉上衣趴到客厅内唯一的物品──沙发上时,一回头正好对上阮晋那双戏谑的眼睛,他不紧
不慢地在沙发边半跪下,嘴唇凑到我耳边轻声道:“邵老师,你确定要我来替你疗伤?”
我突然烦躁难挡:“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来吧。”
当那双略带温热的大手抚上我的后背,稍嫌粗糙的质感,触到我的皮肤,顿时产生一阵轻微的酥麻。
他的动作居然出奇温柔,由上而下地抚摸,力道恰到好处,我戒心全除,痛也渐渐缓和,闭上眼来享受,
只觉瘀痕散开,背部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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