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明显的痕迹,右肩下方还有个齿印,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口”的,那个时候注意力太集中,根本没
有注意到他的粗鲁,这样的吻痕显然不像是女人留下的,不知道玲达看出来没有,妈的,这样未免也太逊
了。该死的程晋!太没床第道德了。
第二天没出门,到这儿还是头一次呆在空荡荡的家里,看来,我失去的还只是“性趣”而已。正午,警卫
打电话上来,说有搬家公司的人送来一些家具,现在要运上来。
“不,告诉他们弄错了,我没订过家具,没有!”我大声反复。
“地址是你,署名也是你,怎么会错!”送货的男人用大嗓门在对讲机里比我还凶。
“我没买你们也要送是不是?行哪,有胆你们就送上来!送进门就别想再拿回去!”我心烦气躁地嚷,真
觉得一阵莫明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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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正常情况,那帮搬运工看我如此态度肯定不会把货运上来,至少要再确认一下后行动,可是这一帮偏不
,我的门铃马上响,胡乱抓了抓头发冲过去拉开房门,正准备发作,满身汗臭的大汉早一个箭步闯进来,
唯恐我给他吃闭门羹,左手一下抵住门并扬着右手让工人搬东西进来。
老天,居然是一张大床,我初步目测肯定上八尺的!我忍无可忍,不能再忍,我用身体挡住庞然大物,大
声申明:“你们搬进来,我马上让警车拖出去!”
那大汉上来与我大眼瞪小眼,试图作最后一番交涉:“你!叫邵振安?”
“是。”
“祥云公寓b座305邵振安?”
“没错。”我想好言相向,但面部基本僵硬,还从来没遇到过摆这种乌龙的。
“那就没错。兄弟们,搬!”号施令一发,这个中年大汉还从容地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张纸,边看
边白我一眼,“你有没有搞错啊?这儿写得清清楚楚的,有名有地址,货款已经全额付清了,是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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