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摆脱尾巴,交由后缓部队处理,我背靠墙,不顾形象地摊坐在地上直喘,年纪大了;这种剧烈运动
太久不做,不行了。
我冲程晋扬了扬下巴:“没事吧你?”
他一脸邪恶地控诉我:“我还得留着命执行公务,被你无故耗了半条去。”
我将后脑勺倚在灰色的墙壁上,突然笑起来:“你自找的,程晋,你自找的。”
他瞟了我一眼,低头看自己割破的手掌心,不高不低地问:“喂,邵振安,你要怎么报答我?”
我还在笑:“报答?我本来正想添条疤增加沧桑感呢,被你给破坏了计划。”
“你真该被拖出去揍死。”他咬牙切齿。
“到时候,你不要为我挡刀挡枪的就好了。”我忍不住逗弄他,“嘿,手不是不是要断了?”
他挑了挑眉:“快残废了,干不了警察,你养我。”
我手撑着地沿着墙爬起来:“我们家连随行保镖都七八个的,随时冲出来替少爷我卖命,多养你一个,根
本不算负担。”
“你今天嘴巴特别坏。”他缓缓走向我,一伸手制住我的下巴,上半身贴向我的胸膛,弯起嘴角,“至少
,你应该表示一下感谢。”猛地,他的唇抵住我的,舌头放肆地上下搜寻,企图吸尽周边所有的空气,一
场激进的试探……
直到两人都快窒息,他才停下来,把额头靠在我肩膀上,在我耳边低语:“你,活得不耐烦了?惹了那帮
强盗,再这样下去,不出两个月,你就会彻底消失,谁都保不了你。”
“你打算怎么救我,嗯?你不是警察吗?”我的气已经缓过来了,终于也有点儿自觉了。
他自唾:“警察有个屁用!”
“对,你早该承认。”我呵呵一笑。
“你再绕我,我可收拾你了。”他把手上尚未干涸的血迹抹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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