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野外的两头饥渴的野兽,全力吸附对手身上的盛阳,拼命保持战斗士气,黑暗中眸光开始涣散迷惑,
我们陷入一种忘我的状态。
当感到疯狂的顶峰就要逼近,无止尽的角力,激越的冲刺,我们几乎有些暴戾地折磨侵蚀着对方,体内一
阵痉挛,大量滚烫的体液冲入我的身体深处,他用最残酷的手段最强壮的肉体来实践男人的本性。我激喘
着靠在树上,汗水弥了眼,过度的刺激令我有些失神。
程晋在这时单膝跪下来,紧紧抱住我的腰,深色的肌肉泛着情色的汗渍,他用慵懒沙哑的声音说:“你明
天走?”
我有气无力:“再留也没意思了。”
“我们不再见了?”
“嗯。”我闭上眼睛。
“邵振安……”他缓缓站起来看着我,精壮优雅的肢体语言让我不敢再逼视,我微微避开眼,暗骂自己,
转身收拾欢爱的痕迹,扣上衣裤。
“程晋,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不顾身上的不适,倔强地甩头向林外走去。
大帮人马呼啸着跑过来,那阿辉更是像熟人似地搂住我的肩:“跟老大聊什么呢?这么久,连我们都不能
听。”
我淡淡一笑,不知道怎么接。
程晋这时也走上来,取过女孩递给他的酒,仰首就猛灌了几口,然后回头问:“会不会给我寄明信片?”
“不会。”
“别太绝。”
我笑着接过阿辉给我的酒:“醉死就不绝了。”
他低头踢了脚沙石,放低声音说:“邵振安……我们没有选择。”
“知道。”我不再看他,径直往人堆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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