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除去鞋子躺在那暖玉床上,氤氲的热气透体而入。
那股热流在全身流转着,我闭上眼睛,心中暗念那秘笈的口径,那暖流和真气在体内不断地回转流动着……
自从那日之后我每日到入夜之后就会来到那烟云洞中练习心法,除去身上的衣衫浸泡在那凝脂玉露之中一个时辰,再躺在那暖玉床上运转气流。
……
“宫主,您要的人已经‘请’来了。”
那天从池中刚刚走出来穿上衣服的时候,若离来对我禀报说。
“若影的动作还真快。”
我淡淡地说:“先让他休息几天,等我想要见他的时候再带他见我。”
又过了三天我我才将那本秘笈的第一卷中的心法练习过一般,只是旁边图画之中的招式还没有习练。
“宇文静在哪里?”
“就在南苑的石室之中,他这几天一直都不安静。很吵。”
“今天上午不要给他喝水,中午的时候将这瓶‘醉生梦死’给他喝下,亥时的时候给他沐浴,然后将他的眼睛蒙上带我我练功的地方,你记得了吗?”
“我会遵照宫主的吩咐去做。”
在若离走出去之后,我从石钟乳的格子里取出一个羊脂的瓷瓶,将瓶里红色的液体沿着自己耳后的血脉慢慢地倒下,顿时一股馥郁的玫瑰一般的幽香弥散在了空气之中。
这就是‘燃情’。
燃情是一种既柔和又绵长至久的媚药,最奇特的是如果单单涂抹的时候就如同普通的香水一样只给人芬芳的感觉,但是如果那人又恰巧饮过‘醉生梦死’,那就是难以抗拒的媚药,药力看似柔和,却让中了它的人有一种深深爱上想要与对方合二而一的幻觉,最要命的是这种‘醉生梦死’的药力很久,久到数十年,或者一生,只要尝过‘醉生梦死’的人就会终身难忘。
我在暖玉床上懒懒地躺了半晌后起身,披上一件白色的丝衣,用红色的缎带松松地将垂在腰间的长发束住,走了出去,恰巧路过南苑的时候听见少年的吼声。
“让我出去!你们这样把我关着算什么?我要见你们宫主。”
少年的声音已经沙哑,只是脾气仍然不减的火爆。
原来是宇文静。
我走了过去,上下端详着他,果然那幅画还蛮像,他的皮肤微微的麦色,剑眉轻扬,星目圆睁,鼻梁高耸,嘴唇丰厚,一脸的倔强,这样的他正是锋芒毕露的年华。
“叫你们宫主出来见我!”宇文静对我大吼道:“我跟你们菊花宫远无冤,近无仇,凭什么将我绑架来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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