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在城中派粥对吧?”
“大人从京城而来,多日奔波,先到下官府上吃点晚饭。”薛万道:“下官还不知大人贵姓。”
我冷哼了一声,想这薛万怕早与京中的官员多有勾结,正算计着我是哪一派系,这时候正在找机会贿赂。那他在朝中的靠山又是哪个?曹道龄,还是言渊?
“这个不长眼睛的狗官。”韩青在一旁:“你刚刚冒犯的不是别人,真是一朝之相。”
“柳相!”薛万早已经腿都抖了。
左丞相总领六部,吏部的事情自然也在其中。
“看来薛知府真是会当官,连本相都不放在眼里。”
我早已经不想再忍受看到这个肥得跟猪头一样的家伙:“本相这就割去你知府之职,来人,给本相摘了薛万的乌纱帽。”
“韩青,你派人去朝中报知户部本相已经割去了薛万知府之职,让他们找一个不这么‘肥’的。”
“相爷,下官冤枉呀!”
那个肥头大耳的薛万被官差拉了下去。
“柳相。”韩青对我说:“此事处理得鲁莽了些吧?虽然薛万多有冒犯,但也不至于革职查办。”
“蒲州的百姓各个面黄肌瘦,作知府的却红光满面油头大耳,但看这就知道他有不称职之嫌,刚刚来县衙之际,我就早已经派人搜查了他的府邸,床下的小银库了堆着数万银两,这样贫瘠的地方都可以盘剥出如此多的钱财,这样的贪官早就应该割了他的职!”
……
薛万被革去官职一事立刻在蒲州城中传开,百姓无不称快。薛万府邸所抄出的银两派人拿去去买了粮食送去周边各受灾郡县,派粥每日都在继续,又十日之后吏部已经派来了新知府,这个新知府正也是我的一个旧识,同年殿试入朝的徐清风。
“恭喜徐兄。”徐清风到了蒲州官衙的时候我去迎接。
“还不是托相爷的福。”徐清风拱手说。
“我们同期入朝,那时候还住在同一客栈,怎么这么客套,我当你是兄弟,徐兄何必如此见外。”
我为他介绍:“这个是御林军的韩总领,这次来蒲州对小弟多有照顾。”
我们几个一起在府衙喝茶。
“我们这届同期入朝的贡生之中只有柳兄竟如此显赫。”徐清风道。
“不是尚有独孤愿,和时任吏部尚书的林暮秋吗?”
“独孤愿是皇后堂弟,怎可相比,而据传林暮秋也是蒙柳兄照顾才得吏部尚书之高位。”
“林暮秋确实是个人才,那时候一同在客栈读书待殿试之时,我们三个常常一同闲聊,便知其胸有成竹之才,自当多加提拔,而徐兄,没有想到这时候还能在此偏远的蒲州相遇。”
“那时候过了春闱,哪个不是拜会各京城的官员,只有林暮秋独坐庭中温书,付明得了蔡相的提拔留在了京城,不想这么快蔡相失势,也遭贬去了南疆偏远的梅州。人生难料呀,却只有柳兄扶摇直上,得入阁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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