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你心里清楚,高冶平,你别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蒙混过关!”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你让我丢尽了脸,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我让你丢脸?高冶平,亏你说得出口,你深更半夜在外面鬼混,到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让我当场捉住还在这大言不惭,要不是看在有你们单位领导在场,就当场砸了你这伪装!让你原形毕露!”
“你给我面子?少含血喷人,你有什么证据?你哪只眼睛看见了?你捉奸在床了吗?你也知道是半夜三更吗?你处心积虑的想看好戏是不是?是不是身上还带了照相机录音笔什么的,让你失望了?你够阴险啊!来这种地方还带着琪琪,我实话告诉你,今天要不是因为琪琪在场——于文雅,我就叫你好看!”高冶平呼拉一下扯下领带扔在床上,“行啊你,学会拿女儿当挡架牌了?”
于文雅气极脸色发白,上前挥手就给了高冶平一个响亮的耳光,高冶平没有防备被打个正着,白净的脸上立时起了红红的手印。
“你疯了!”
“疯也是被你逼疯的,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流氓!我真后悔刚才没扯下你的真面目,让你这个当爸的颜面扫地,你以为我不知道常怀德是什么人吗?你们是一路货色!要不是有人通风报信,你们来得及提裤子吗?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你要是有种,就跟他当面对质!”
说着当真抓起高冶平的上衣迅速地掏出手机,高冶平从背后一把抱住于她想要夺过来,“你还有完没完!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哪想到于文雅虽然瘦小,但力气大他许多,两人推搡中,于文雅越来越气,又是气头上,突然跳起来,双腿蹬在衣柜门上使劲儿的向后猛挣,高冶平立时被撞得跌坐在地,碰得床头柜一阵巨晃,上面的台灯晃了两下“啪”的掉下来正好盖在高冶平的头上……
门外,又是紧紧的敲门声,冶平妈一声紧似一声,“冶平!咋的了,这是,冶平,开门啊!快开门!”
……
12挂彩以后
“梦之侣”酒巴——常怀德所在包房的衣橱里的确藏了个女人,一个穿着露骨打扮妖艳的女人,高冶平一家三口走后——在服务生里确认他们已上车离去后,常怀德才让那女人出来,一把拥她在怀。
“哎哟,憋死人家了,还以为找您的,害得咱连大气也没敢喘,心都怦怦的乱跳呢,你摸摸看啊,”女人嗲声嗲气道,“谁知道这大半夜还有这种危险,人家正做美梦呢,你们聊得什么全没听见。”
常怀德呵呵笑着,“宝贝,那是为了保护你,我同事家的那个可不是善茬,估计回去有得苦吃,今天我可闯大祸了。”嘴上这样说,可是眼里却满是幸灾乐祸之意,“你是没露面,要不然,今天这里非出人命不可。”
“他那么年轻,就连女儿都有了,真是可惜啊,怪不得整晚都不叫我们陪,快把那些姐妹馋死了,那凶女人真是好命……”说得酸溜溜的,感慨真是同人不同命。
“哟,真看上了,怪不得都说你们这种女人没有心肝,只见了小白脸一面就忘了衣食父母,活该命贱……”常怀德哼了一声,松开了握着小蛮腰的手,假装着要发作,那女人赶紧陪笑,又是主动罚酒又是委身献媚,没一会儿便又哄得常怀德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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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于文雅早早出门。
高冶平最了解不过,这是她一贯的招术,只要一跟他有什么矛盾一定是不做早饭不送琪琪上学,将这些事全推给他。
事实上,每次都间接转嫁给他父母。
冶平爸当然不会让儿子最风光得意的势头扯他的后腿,更别说如今的冶平还带了“伤”。送琪琪上学理应揽上身。
高冶平的额头挂了彩,早上光站在洗手间里梳头就费了半天功夫,无论将头型如何变换就是盖不住的额头上的伤。他头疼的是这无疑会成为公司再次注目的焦点……
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冶平妈就没少用眼角剜了于文雅,只是因为于文雅出门太早而没有机会将昨晚的事追究到底。但冶平爸绝不会放过与冶平交流的最佳时机——在他看来,于文雅的野蛮举动足以证明他当初的眼光是正确的,小山沟出来的女人就是爱斤斤计较、撒泼耍无赖,没有家教,上来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根本没有女人的样儿,更没有当妈的资格,琪琪这是没什么事,要是真是半夜出去冻感冒了伤寒咳嗽什么的,饶不了她。
高冶平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给父亲一个交待,看他们对于文雅咬牙切齿的痛恨,恨不得立时剁了于文雅,这晚上这场混战又是再所难免了,谁胜谁负且不说,最终都是自己被动。父母是生他养他,老婆是自己选的,就是一家人在一起过个日子,怎么就不能风平浪静,安安稳稳的呢,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累啊,他现在特别需要后院安静点,哪怕安静几天,于是当机立断索性对父亲承认了这次“出轨”——即自己在酒桌上多喝了几杯,忘了分寸,稀里糊涂的不知怎的就跟人出去开了房间,被文雅逮个正着云云,自己对不起于她在先嘛,希望能够缓解爸妈对于文雅继续升级的“憎恨”,不想,冶平爸在将信将疑的听完之后,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终于拍了他的肩,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说了句,“孩子,你终于是开窍了!”
高冶平怵住。
……要是告了实情,爸又会怎么想?
冷汗直冒。
其实昨天和常怀德一起赴宴,的确抱着随便放松顺便见识一下的想法,不想在酒足饭饱之际有点飘飘然,庞涛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华兴电子配运合同想混水摸鱼,被一直细心警惕的高冶平当场识破,搪塞了几句弄得不欢而散,常怀德拉着他去了酒巴“解闷”……想让他明白,天下没有免费午餐,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他说得越多,就越让高冶平清醒,原来他们都是心知肚明,只有自己一人蒙在鼓里,摆明了是常怀德想拉自己下水,正在婉转的回应自己的态度与之划清界限……于文雅就是在这时不合时宜的闯进来的,一副十拿九稳的前来捉奸的大义凛然神情,常怀德事先故意让一旁无聊的睡熟的坐陪小姐手忙脚乱的钻进大衣柜还美其名曰是为自己着想……那带着讥讽的挖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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