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实在没有把握,宋尘站在他身边道:“任听雨肯把这个给你,决计不会是虚言。”寒青点了点头,闻到半空中浓浓的烟味。
萧殊道:“云外小楼着传讯的东西果真不凡,若是白天点燃,会有浓烟,夜晚点燃,则如此光明绚烂。师姑的病,若是他们肯假以援手,想必不日便会痊愈了。”这话是他安慰寒青的,寒真那样的病从来都是最难医治的。
烟花落下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已有人施展轻功到了这里。来人与任听雨的手下穿着质料相同的衣服,系着同样的腰带。
向寒青施礼道:“寒公子。”
寒青道:“你怎么认识我?”
那人道:“在下是楼主座下的侍卫孙玉,楼主只将这传讯之物给过公子,因此一见便知。不知公子何事相招。楼主人在京城,公子请对在下说无妨。”
寒青道:“我有位至亲,得了重病。希望云外小楼能施以援手,寒青感激不尽,定当报答。”
孙玉道:“寒公子千万别说这样的话,在下这就去叫分舵内医术最好之人来,并且会飞鸽传书给楼主。”
他对寒青恭敬有礼,已远远超过了对江湖同道的态度。岳黎待孙玉走远了,对寒青道:“青儿,云外小楼一向不问世事,与我们九霄更可以说有一段宿怨,没想到这一代的楼主如此开通。”
云外小楼的人很快就到了,把了脉说是伤痛过度,终日焦虑所致,开了些安神的药。孙玉说已传书给楼主,不日即有回信。
宋尘担心寒青,日夜不离的陪伴着他,虽然家门近在咫尺,始终没有回去。寒真的精神状况好了一些,但是仍然不大记得事情。完全忘记了最近的变故,也不记得宋尘是谁。身体仍旧衰弱,没有半点要好转的迹象。
寒青萧殊等人日夜守着她,盼望任听雨快些到来。
京城
齐靖云道:“十七弟,你还没有告诉朕你的想法。”
任听雨道:“皇兄,天下是你的天下。你难道能永远依靠别人来想办法。安平要嫁力主新法的周统,难道这不是皇兄的选择。”
齐靖云道:“朕常常想,任妃当年怎么就舍得让儿子放弃皇位,去做什么云外小楼的传人。假如朕的母后也有这个勇气,朕早已不在这禁宫之中受苦了。”
任听雨道:“皇兄,我的父亲早已经是上一代的小楼主人任衡,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齐靖云道:“你小时候,我们兄弟两个感情最好。在一起说多少话也不够,为什么这次急着要走?”
任听雨道:“我在扬州有些琐事要办,之后就要回山去了。”他想了一想,终究还是道:“皇兄,你不要太宠安平。我听说皇兄为了宋尘拒婚,竟然对一部的侍郎动刑。宋尘是个文人,与我也有一面之缘。那是真正的忠臣孝子,皇兄何苦伤这样的人。”
齐靖云道:“这个宋尘眼高于顶,连安平也看不在眼里,不该教训教训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