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若辰兴致勃勃拿着几瓶调味料回来,那里还看得到温馨的踪影,他觉得莫名心慌起来,焦急地左顾右盼,依然见不到温馨的身影。
他的笑容瞬间没落,边拨打她的手机,边慌忙走出超市。一次次的机械女中音提醒他电话没法接通,使得他眉头深锁,望向车水马龙的街道,他第一次感到无所适从,最终,他失魂落魄地往住所走。
他一直找的人却坐在门口楼梯处,怀里抱着一只哈巴狗,抚摸着它毛茸茸的头。
见到他回到家中,温馨嫣然一笑,脸蛋微微透着淡红,略带抱歉对他说:“我先回来了,手机又没有电,抱歉,要你为我担心。”
湛若辰一把抱着她,亲了亲她的眼睛,鼻子,再到嘴角,给她一个绵长温柔的吻。
“永远不用对我说抱歉。”他重新拥她入怀,那颗狂跳不安的心才渐渐安稳下来,心有余悸地再将她牢牢搂抱,在她耳边喃呢着缠绵的爱意。
温馨坐在沙发处,陪着那只迷路的小哈巴狗玩耍,湛若辰失笑,要知道一只小狗就能逗得她那样开心,他老早就买只回来送她,让她好尽快重拾心情。
他抚摸着她垂落的几缕发丝,极其柔情对她说:“洗澡水我已经放好,你先去洗澡,我替你照顾一下小狗,你出来后,我们给小狗起名。”
温馨的眸子冒着层淡淡的水气,笑容却是极其灿烂,她紧紧地拥抱着他,并主动地缠住他亲吻,良久,她才依依不舍离开他的唇,伸手在他的脸上摩挲着,贴着他的脸颊,“若辰,我有点累了。”
湛若辰亲了亲她的额头,眸子熠熠生辉,笑得柔情似水,“去吧,我等你。”
温馨挪开视线,不敢直视他炽热的目光,微低垂着眼眸,手掌心早就被她掐出血迹,她咬着下唇,快速转过身,迈着艰辛的步伐,渐渐退出他的视线。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没有从浴室出来。
他焦急地在卧室里来回往返,心里的不安渐渐侵占他的思绪,他终究按耐不住,在浴室敲了几下门,得不到她只言片语,他太阳穴处青筋暴涨起来,他退后两三步,伸出右退,用尽全力踢开门,浴室里浮着淡淡的水气,浴池里渗着血液,浑成一片诡异的红色。
她木然地靠坐在浴边,右手放置水中,对他视而不见,他迈着步伐,走到她面前,慢条斯理从地上捡起刀片,放在左手动脉处,狠狠在一划,鲜红色的血液,连成丝线般,凶涌着往下流淌。
感到脸上带着温热的液体从脸颊处滑落,她散涣着的瞳孔一点点聚集起来,仰望着站在她眼前的人,似乎看得不够真切,她伸着左手在脸上抹了下,手指上沾着的是鲜血,她才惊觉,那些血迹是从他手腕处滴落的。她拉扯着他的衣角,“湛若辰,你疯了?”
刀片自他手中掉下,原来也不是那么痛,怪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残着,他无奈苦笑,声音带着悲凉,“温馨,我早就为你疯掉了!”
踪影
橙色的灯光下,他的脸容冷俊,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温柔极了,拿着棉纱一圈圈地替她包扎手腕,轻轻打上一个丑陋而笨拙的蝴蝶结。
温馨的目光闪了闪,默默倾身搂抱着他,凑近他的脖子处,脸颊磨蹭着他,似是小孩在撒娇般讨好着,“若辰,我以后不会再自残了,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温馨,我只是难过……你伤害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奶奶,温朗,还有我?”他伸手抱着她,与她相互依偎,他连责怪她都舍不得,她那样娇小,却一次次狠心伤害自己,无非是不能跳芭蕾舞对她的打击太大,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的悲痛,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宣泄她的情绪。
那天之后,温馨重新开始生活,偶尔会自己出趟门,偶尔会约小夏和嘉嘉逛街,别提小夏见到温馨找她时,那幅热泪盈眶的小模样,惹得温馨既内疚又好笑。
咖啡厅里,小夏吮了口果汁,笑着问她:“温馨姐,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温馨自嘲着说:“我除了芭蕾舞什么都不会,仔细想想,我这几十年过得也挺无趣的。”
嘉嘉瞪了眼小夏,给温馨续了杯咖啡,浅浅一笑,“有没有兴趣当平面模特?”
温馨披于双肩之上,略显娇媚妖娆的乌黑长,被她挠在耳后,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般,让人不得不喜爱,小小的红唇与洁净透明的肌肤,更显分明。她的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她浅浅笑着,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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