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帆的助理小梁叫了她一声,温馨收敛起神情,对她微微笑了下,同样进另一间更衣室。
简易搭起的更衣室,忽然之间倒坍,幸好木板向外面倒,并没有伤到温馨她们。
她正换上那件华丽的衣裙,露出雪白的背脊,小梁先是被突然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见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温馨的背部,慌忙将拉链往上扯,越急就越难拉上,一不小心那条拉链就被她扯坏了,布料发出撕裂声,整个背部□,还有漫延的趋势。
小梁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急得她快要哭泣起来,只顾着对温馨道歉,声音带着哭腔,低着头难过地说着:“温馨,对不起……”
这时候,温馨那有时间理会她,顾着胸前,背后就失守,幸好有人往她身后披了件西装外套,那裂开的地方被人迅速攥紧,低醇而略显冷清的嗓音响起:“别怕,已经没事了。”
温馨感激地回眸,笑容却霎时间僵住,她万万没想到那人是程若言。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连‘谢谢’都忘了要说?”程若言凑近她耳边,低低地笑着说。
为什么看到他,自然而然就会想到温暖?
“程先生,多谢你出手帮助。”既然他只是想要那声“多谢”,她给他就是了。
“温馨,你怎么样?”曾帆急忙跑过来,见她摇了摇,轻轻吁了口气,想起刚刚温馨她们在里边,他脸色趋紧,走到更衣间查勘倒坍的原因。
“倒坍的原因是绳索没有拉紧。”曾帆拍了沾上尘埃的手,对程若言打了个眼色。
程若言微点了点头,跟紧他走出去。
小夏刚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大袋食物饮料,见大家都坐在角落,疑惑地挠了挠头,忽然瞥见温馨站在倒坍的更衣间边,慌忙跑上前,紧张地问她:“温馨姐,发生什么事了?”
小梁简单地讲述刚才的状况,小夏气喘吁吁地挽起衣袖,要去找安玛对质,温馨拉着她,反问:“你有证据吗?”
小夏底气不足,却笃定地说:“除了她还有谁?是她要求互换角色的,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她就妒忌你,怕你抢走所有风头!”
小夏越说越激动,狠狠剜了坐在不远处的安玛一眼。
温馨失笑,“不管是否巧合,我们小心点就是了,没证没据的,叫其他人如何服你!”没有确凿的证据,随时会被反咬一口,这是她在温暖身上取得的经验之谈。
温馨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已令全场的人听到,安玛怔了怔,转过身对着温馨一字一顿地说:“不管你信不信,这事不是我做的!”她捏得衣裙紧紧的,起了一片皱褶,温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再抬眼望向安玛,对方的眼神也不闪躲,只是稍稍挪开几分。
曾帆走进来,见现场气氛凝重,皱了皱眉,拍了拍手撑,示意大家看过来,“各位,刚才的倒坍只是工作人员没有将绳梯拉紧。”他将视线投在温馨身上,诚恳地道歉:“温馨,对不起。”
温馨心中一凛,脸上表情却是淡淡的,直视着曾帆,想从他眼中窥探到他话中的真实性。
曾帆叹了口气,索性提早收场,跟大家打招呼,今天就不拍摄了。
“温馨姐,我们回去吧?”小夏见温馨呆在原地,扫了眼摄影室,连灯光师都走了,刚才她在小梁处知晓自己的离场,被安玛大肆嘲讽温馨,心中更是难过,她俩就各怀心事陡然站在那里。
温馨低低叹了口气,从她回国到现在,状况不断,她总觉得幕后有只黑手,不停地推波助澜,迫害着自己。
那人躲藏得很深,层出不穷的手段,与温暖的小打小闹截然不同,不把他揪出来,她都别想有安稳日子过。
回到家中依然冷冷清清的,那天过后,他一声不吭跑去出差了,想到这,温馨淡淡笑了笑,那抹笑容既苦涩又难看,只有附近的霓虹灯闪烁着涌进屋子里,照在她脸上若明若暗,温馨窝在沙发处,将自己紧紧拥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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