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心不在焉的,在家门前站了半天,终于从挎包里拿出钥匙,有点漫不经心地打开门,走进屋内随手关门。只有“咔嚓”的声音在回荡,静悄悄的,温朗应该不在家中,她脱掉平跟鞋套上家居拖鞋,转身,抬头,那人的身影撞入她的眸子里。
今天恰好李安兄弟不在,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登堂入室。
湛若辰勾了勾嘴角,好整以暇地盯住她,然后慢悠悠地站起,一步步向她靠近,温馨怔了怔,迅速拉开门,左脚踏出门口半步,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搂住,随即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到她耳后。
他将她的脸扳过来,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凑近她耳边,先舔咬着她的耳垂,然后对着她的耳朵呵了口气,“馨馨,如果你敢再次逃脱,我就折断你的双腿。”
她心中凛然,这不是梦,他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霸道地将她拥在怀里,宣告着他的主权,口口声声都是□的话语,他要威逼自己重新回到他身边。
“湛若辰,我现在是程若言的未妻婚,我是你名义上的大嫂。”她的声音带着丝颤抖,眼眸中的慌乱一闪而过。
他将她推到墙壁处,禁锢在怀里,目光灼灼地瞥向她,抬高她的脸,“呵,大嫂?你这辈子想都不要想!”
他眯了眯眼,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逼使她微抬着头与他对视,然后细细地亲吻她的嘴唇,将她抵着自己的双手交叉放到背后,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则从睡衣下面伸入,一路往上攀登,直至紧握着她挺立的。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由原先的轻柔抚摸,然后急不可耐地变成揉搓,双腿也挤入她的双腿之间,用自己的磨蹭着她的柔嫩。
这一幕,竟然与梦中的如出一辙。
温馨咬着下唇,眼眶溢满滚烫的泪水,眸子中的他,样貌渐渐模糊,她已经看不清他!到底,哪个他才是真实的?
他的唇瓣沾着些许凉意,轻轻落在她眼睑时,她的泪水恰好流出,湛若辰的唇就顺着她的泪痕往下吻,舔干她的泪水,他叹息着搂抱着她,宠溺地揉着她红通通的脸蛋,“真拿你没办法,我不强逼你了,好不好?”
话虽如此,可他……
温馨此刻正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觉得屁股处有东西擢着她,令她不自然地扭动着,换来他的低声阻止,“别动,不然你又要哭了!”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任他抱得更紧,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嗓子还带着些暗哑,“说说看,程若言是怎么跟你提起,我是他异母弟弟的事?”
温馨不知如何说起,但凡提及到程若言,他必然会失控,她当真怕了喜怒无常的湛若辰。
“若辰,原来我对你的了解真的很少,你有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你能亲口对我说吗?”她决定采取怀柔政策。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淡淡提起:“我母亲是美籍华人,名噪一时的天才画家,她久居国外,没想到回国第一天就邂逅他,对他一见钟情,然而,他隐瞒了他的婚姻状况,继续与我母亲来往,直到我母亲怀孕,他的妻子找上门,我母亲才知道自己成为别人的第三者……”
顿了顿,他继续说:“我母亲决定与他一刀两断,可他依然纠缠着她,承诺和他的妻子离婚,会给她一个名份,可是她没等到那一天,在我出生之后不久,她就郁郁而终。”
由始至终,他只称呼自己的父亲为“他”,想来,他是恨他的父亲的,既害了他母亲的一生,又令他冠上“私生子”之名。
忽然之间,令她想起自己的母亲,同样是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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