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人一阵娇嗔:“御,你站在浴室外,怎么不出声?差点吓死我!”
皇甫御将她柔软的身子按在墙壁上,邪恶的勾起一抹坏笑,他暧昧地凑近她的唇,轻轻吻了吻,问道:“真的吓坏了吗?嗯,真正吓人的还在后面,要不要感受一下?”
说着,不等孙晴空回应,皇甫御已经抱着她,就朝卧室里推。
孙晴空听明白皇甫御话语中暗藏的意思,羞得小脸通红。跟在皇甫御身边这么多年,他极少主动来她的房间,除非她偶尔主动。他们上床的次数,扳着手指数都数得清。
虽然恨着他,并且冒充乐乐接近他,是抱有目的的,但是……皇甫御的俊美,对她一直是致。命的诱。惑,她时时、事事提醒着自己不要动心,不要沉沦,可是……她还是无法自控的对他动了心,甚至很傻的动了情。
就像,小时候在孤儿院门口,她第一次看见他被人送进孤儿院时,帅气的脸颊上,那一层厚得就算再灿烂的阳光都无法融化的寒冰,她无端就被吸引,想着办法去引起他的注意,可是……他的视线永远只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
孙晴空咬着嘴唇,想要装装矜。持,让他觉得,她孙晴空不是那么好骗上床的。可是,当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衣,钻入她后背光裸的肌肤里,她无法抑制,轻轻松松就被皇甫御压在了床上。
皇甫御在将她俯压在床上的时候,顺势脱掉了她的睡衣,扔在地上。
“……嗯!”孙晴空趴在床上,不能压抑的低声嘤咛出声,她咬着嘴唇,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感受到皇甫御柔软火热的唇边轻抚过她后背时,她觉得全身每个细胞都跟着战栗起来。
皇甫御轻轻吻了吻她的后背,大掌跟着在她伸手游走,听到她难捱的呻。吟,他目光顿时幽寒起来,当他的一只手,抚摸到她嫩白修长的脖子上时,他低沉而阴霾的声音,骤然响起:“乐乐,你的背好漂亮,不过你后背上的胎记呢?!”
虽然只是亲吻后背而已,但是,后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孙晴空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含糊不清地说:“胎记?你说胎记啊?几年前去韩国时,觉得太难看,让医生去掉……”
她的话还没说完,皇甫御猛然收紧握住她脖子的手,直接将她从床上给提了起来。
孙晴空正沉在情。欲的沼。泽里,完全没有任何防备,更没有想到皇甫御突然会卡她脖子。
呼吸陡然急促,她惊恐地瞪大眼睛,褐色瞳孔也倏然收紧,望着皇甫御脸上不知何时布上的阴寒,她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御,你到底怎么了?”
皇甫御眉目寒光迸射,他抿紧线条凛冽的薄唇,嘶哑富有磁性的嗓音,万般好听,却好似在冰渊里冻过:“孙晴空,你根本不是乐乐!”
孙晴空听了皇甫御的话,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她呆愣了三秒,似乎没有从巨变的情形中反应过来,好一会儿,她才慌张大呼:“御,你在胡说什么?我才是乐乐啊!你今天不是去孤儿院调查清楚了吗?我真的是乐乐……”
“你不是!”皇甫御大吼一声,双目血红,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他恶狠狠地瞪着孙晴空,手指一点点收紧。
孙晴空感受到他的动作,吓得剧烈挣扎起来,死死抓住皇甫御掐住她脖子上的手,她大吼大叫,喉咙被掐着,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一点点感受死亡气息的逼进。
皇甫御幽深的眸底,一片玄色,随即冷冷地说:“平日,你伪装得滴水不漏,可是今天你露出的马脚实在太多了。下午,你不是一直呆在家里吗?怎么知道档案被毁掉了?我记得在你说档案被毁之前,没有任何人告诉你,档案毁掉了。第二,乐乐身上……根本没有胎记!”
小时候,有一次乐乐调皮,去孤儿院不远处的池塘抓鱼,结果一不小心栽进池塘,弄得满身是泥,连鼻子眼睛都看不见了。她哇哇大哭,害怕马姨责备她又将新换的衣服弄脏,于是给她洗澡和洗衣服的重任,全落在他一个人身上。
那是他第一次把她看光光,她全身白得跟陶瓷一样,毫无瑕疵,别说胎记,连一颗痣都没有。
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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