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种自然的状态,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痛苦地活着,也或许我自己并不觉得痛苦吧。
我无所谓,我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的眼中什么都没有,只是简单地活着,至于怎样地活着都并不重要。
但是当我认识了小爹爹之后,他给了我不同的生活,他让我知道人不单单地要活着,还应该要幸福的生活,那样才是一个人,才是和动物或者植物不同的人。
那一刻开始我就是为了他而活着的,我知道当他看到我过的很好,他就会很有成就感,他就会感到开心。因为他就是那种心眼很好的人,他同情和怜悯我。
他为了收养我绞尽脑汁,什么都可以豁出去,那一刻我觉得我活的像是一个人了,一个被需要的人。
当上天觉得我的生命是多余的时候,想要收回去,而小爹爹再次的做了我的保护神,他为我做了手术,将我从死神的手中解救了回来。
其实那时我是很怕死的,对于一个刚刚明白了生命的滋味,刚刚感受到了幸福感觉的人,刚刚领悟到自己也是可以好好地活着的时候,又被宣布了死刑,是很恐怖的。
我惶恐、我害怕、我担心,但我却还是想让小爹爹成为那个给予了我第二次生命的人,因此我义无反顾地要求他这个并没有这类手术经验的医生给我开刀。
这是一种疯狂的冒险,他和我的心里都很清楚,但是我信任他,不只是信任,是一种我的生命就是他的,是这样一种信念的认知。我的生命就是他的,无论我死我活都任由他决定,而毫无怨言。
所以从手术成功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是小爹爹的了,永远都是。无论他需不需要我,我都是他的。我不想否认你说的那些。
我就是想要吸引小爹爹的注意,从我认识他的那天开始,我的心情就是如此的。我就是不喜欢你,讨厌你,因为你抢走了小爹爹陪我的时间。我就是故意破坏你们的,虽然每次我没有装病,是真的不舒服,但那都是我故意不好好照顾自己,让自己病了的。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小爹爹的心思完全的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就是希望小爹爹的眼里只有我,我就是希望小爹爹围着我一个人转,我就是想要独占小爹爹。
我一直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情,我一直不明白这究竟为什么?你能告诉我吗?这究竟是为什么?”少年的脸上露出一抹凄惨的苦笑,有一种绝望的美。
梁楠将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扳,一会叹息、一会傻笑、一会皱眉、一会愤怒。最后他还突然间猛地坐起身来,想了一下,又缓缓地倒了下去。
望了下墙壁上的钟,已经十点半了,他还是好想给小霓霓打电话,可是刚刚九点多都没打,十点半对方肯定已经睡了,他又怎么能打扰他呢。
“啪——啪——”两声不大的敲门声传来,可男人沉浸在自己纠结的问题中,根本没有听到。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再度传来,这次的声音稍大了一些,拍打门的次数也多了一些。梁楠竖起耳朵听了听,可是那声音却又消失了,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男人没有理会。
第三次的敲门声比前两次都来得强烈,梁楠这次确定了是有人在敲门,他跳下床穿上鞋,拉开了木质的门,看到了门外的人。
门外站着的人,是刚刚始终盘旋在他脑中的,那个此刻本该在家里温暖的大床上睡觉的梁霓。
但此刻他却像是落汤鸡一样,浑身湿透的站在男人的面前,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给了他一个温柔而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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