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齐华看着他戴手表、拿手机、装钥匙等一系列出门前的先期工程,斟酌道:“能不能让你司机带我在这城到处去逛逛?”
“哦!”季淳风回头看着他,不置可否道:“为什么指定要他?”
“在这里除你之外,我就对他熟点。”齐华很天真、很诚恳的眨了眨眼,“而且他人随和,比较好相处。”
季淳风收回目光,继续做出门前的先期工程,“好,一会我就让他来接你。你边上的床头柜里有张卡,要买什么自己决定,只要不是太大宗,都不成问题。”
明媚的太阳挂在市天空的正当中,春天的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
秦禺落在躺椅上翻了一个身,面下背上,同时对旁边的人说道:“你也翻翻吧,人都说若被二、三月的桃花太阳晒黑了脸,那是半年都转不白的。”
“好啊。”齐华应声,听从的也翻了一下,晒背。侧头看着他道:“你比我大两岁,我叫你秦哥可以吧!”
“可以啊。”
“我来都快一个月了,怎么都不见你有放假呢?”
“你来之前我刚放了三天,”秦禺落伸手拨了拨地面上的一棵春芽嫩草,“除了去给老叔公拜了个年,就是玩游戏,还没有上班好玩,可以陪老板到处走。”
“你家人呢,没在本地吗?”
“嗯,很远呢。”
估计是因话题也想起自己的家人,齐华默了默,但随即笑道:“我们都是为老板服务的人是不是?”
“额……”秦禺落拨草的动作顿了顿。他是应该严厉的反驳彼此的性质不同,还是应该从容的承认其实都是凭技术与体力做事的人?唉,算了。“也算是吧。”
“那我打听一下老板的好恶,过分吗?”
“不过分。”秦禺落将下巴支在躺椅的小枕上,想了想,道:“不过打听得来的终不如观察得来的清楚与深刻,以此趋避,保不定还会在什么时候弄巧成拙呢。放心,老板没什么很特别的好恶,你别做什么太惊人的举动就了。”
“哦。”齐华应了一声,端过躺椅旁边小几上的饮料喝了一口,感慨,“老板是一个好老板,我有点舍不得。”
“嗯,老板确是好老板。”秦禺落支起头看了看晴朗遥远的天空,“只要在相处期间,你不让他顶上绿油油,那么就算是散,也是会好聚好散的。”
“哦!”齐华兴趣了,侧过身凝视着他道:“那他呢?他会同时脚踏几条船不?”
秦禺落翻身躺睡,太阳照得眼睛发疼,于是赶忙摸过一副墨镜戴上,“据我所知,现在不会。以前或以外的,就不知道了。”
“咦!你不怕把脸晒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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