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秦哥。”
秦禺落摆摆手,搁下空杯下楼去了。
下楼悠着转,歇了口气,也就不热了。凡是出的问题不是很严重,只要有人肯松口,那就保准散不了。看余满川那状态,估计缓和也不是很难,于是心下也就不忙了。
春天的感觉还是蛮好的,冷暖适宜,没有太阳的日子又微微有点令人清爽的凉,感觉,真的很好。
看着坐在矮花台上发怔的人,秦禺落叹息:果真是一个恋家的人,死都要死到家门口?你都不会跑远一点点么!我回来时要是眼睛再看宽两米,那就看到你了。
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近蹲了。
认识他俩一年多了,由于基本没有见过‘我是小攻模范’般的费铮计较过,所以从来也没有见过‘受者为大’的余满川服过软,这场景,难逢啊!他一溜烟的跑了回来,不也是夹带了一点看稀奇的心思么!嘿。
很快的,余满川就跑下楼来了。按着秦禺落在电话中指示的方向看了看,果然一眼就在某角落里看到了仍在发怔的费某。踌躇了一下,轻着脚步走了过去站在近旁处,一时没个言语。大概是横惯了,当面就憋不出来道歉的话了。而费铮抬头看了看他后,又默然的回过头去保持原姿势了。
秦禺落四周看了看,找了两个泥锭子放在手边。接着就开始掐时间,赌他两人要是能这么耗上五分钟的话,他就拿泥锭子砸他们,打破沉默这个金锭子。
不过,余满川是个急性子,别说五分钟了,连两分钟都不到,看费铮不理他,就急得直想团团转,又怕更招人烦,于是只好憋着。胸腔只有那么大,憋着了团团转的心思,就憋不住道歉的话。手指绞了又绞,“对……对……对不起嘛……”
而几乎就在与他话说出口的同时,费铮就伸手拽他在旁边坐下了。
任一贯的宝贝疙瘩一直在旁边苦着脸忧心内耗,他实在是做不出来。要是余满川站在这气昂昂的咧咧骂,他倒是还能稳得住一点。
收到了和平橄榄枝的小余同学嘭的一下就复活了,顺着拽坐在他旁边,挪近点再挪近点。
道歉的话第一句憋出去了,后面的也就顺畅了,“不生气了行不行?我以后不那么凶了……”
费铮搓了搓脸,顿了顿,伸手揉了揉他后脑勺,“凶点,也无所谓的。”
余满川鼓了鼓腮帮子,“说得好听。无所谓那你为毛生气?”
“我没生气。”
“那你咋了?”
“我胸闷。”费铮望望天空,长吐了一口气,“虽然只是游戏,但看到最希望与之同祝胜利的人却跳着脚脚的祝愿自己一败涂地,心里还是不好受。一场、两场、三场,便受不了了。就是这样。”
费铮那淡淡的口气,反倒是压得余满川心里难受得要命。弄不明白为什么,但直观的感应,这个胸闷比生气严重多了。不觉又是一紧张,下意识去拽他手,“你不准走!”
“不走。”费铮抽出手捧了捧他脸,笑,“有你这条活蹦乱跳的鱼在这,我哪舍得走!”
“嗯哼!”秦禺落从蹲居处走了出来,“光天化日,人来人往,有的东西该搁家里去。”
费铮哈哈一笑,松开手,看着他道:“多谢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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