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季淳风摸了摸他的头发,喜欢这种比较融洽的局面。“有什么想法你尽管说。”
秦禺落回头看看他,“那一会儿会不会又多言多失了?”
“恕你直言无罪。”
“晕,还真国主了啊你!”
“是呢,”季淳风伸手勾了勾他下巴,笑,“雨露均沾国的国主。”
秦禺落默,本来也可以严肃解释的一个词,被你在这一强调,淫荡了……
坐起来拿过衬衣穿上,外套还得去厅里找。“老板啊,你答应给我金饭碗是不是?”
“嗯,记得有说过。”季淳风半合着眼看着他穿衣服,观察着他的眉眼。“你若要,我便给。”
“如果能够,我还是希望就保持以前的工作。”秦禺落搓了搓脸,着手套裤子,同时疏调慢谈、连带呵欠的说道:“重新换个岗位,我不见得能做好,还是对开车最熟悉。但要是老板你觉得怪兮兮的,那就算了,随你安排或是辞退。”
“你是秦伯介绍来的,他老人家我尊敬。若不是往高的升,那我就不会调你。”季淳风看着他笑了笑,“如果你不觉得怪兮兮的话,那我当然没所谓。”
“其实呢……”秦禺落伸手捻了捻鼻根处,然后顺着一路轻捏到鼻翼,松开手,侧回头看着他皱了皱眉,“我还是觉得有点怪兮兮的,不过八成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吧!反正,这事好像也很稀松平常。应该……”挠头,“我无语了。”
季淳风一笑,拿过衣服也掀被起床了,“那就依旧吧,你是历届司机中最不用人费心的,我还真是舍不得。”
“历届!”秦禺落寒了一下,“老板你有时的用词感觉起来都怪怪的。”
季淳风哼笑了一声,“怪怪的总比不懂的好。”
秦禺落……
季淳风捏了捏下巴,想起,“秦伯若知道他把你推荐到我床上来了,岂不得……”
“也不会怎样吧,”秦禺落想了想,笑,“不过可能会有点失望,他也希望在我结婚时能像你的上一届司机那样领到一个厚礼呢。”
“还是可以啊,”季淳风站在墙边看着他道:“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只要你有成家那意思,我一样厚礼相送。”
秦禺落默然,抬起右手食指压了压眉心,缓了半天,道:“唉,我……我可还是有一点喜欢老板的,你这样说,真让我万箭穿心哪!哗啦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季淳风欺近道:“那怎么办呢?”
“管它呢。嘿嘿。”秦禺落走出卧室去找到外套,回头看了看跟出几步站在门边的人,斟酌道:“其实昨晚应该去宾馆的,为免以后增加我怪兮兮的感觉,就当在宾馆的吧。”
“行啊。”季淳风点头,看他换鞋,“放你三天假,休息。”
秦禺落听完趔趄了一下,开门走出去,在关门之际回头切齿:“我哪有那么弱!”
随即门呯的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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