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有点温暖。
身境,相当温暖。
意识一点一点的集中、活动,张开眼,在地灯加帘外透入的隐微光亮下,秦禺落看到了一对眉毛。
不是粗黑的那种,也没有轮廓边角的锐利,更不阴柔。
仔细一看,其实也就是普通男子的眉毛,用个英挺都算是褒奖词……
为什么要想这么多,不就是一对眉毛么…………
目光一垂,看到了整个脸,但因为太近了,反而有点看不明白,只是那相对局部的双唇倒是很具有焦点性。
好像已经不发烧了,只是嘴唇微微有点燥,有点红。
人说薄唇者薄情,他唇不算太薄,咋情就薄成那样了呢!
若说他真薄情,他对长辈、朋友又都够情份得可以,连自己这个十多年前的旧人都可以大为心软纠结一下,难道是情人这一项与他天生有仇?抑或是他曾被人骗财骗色骗了贞操?
这个历史遗留问题真是很麻烦啊!
秦禺落闭目,抬起手滑进头发按了按头皮。
在这个记忆里的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他很好很贴心,难不成是从小就暗恋他?如果真是,那自己这个历史遗留问题也有够麻烦的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微微侧身向后,离远了一点再看他。
一秒、两秒、十秒、半分钟,终于使了个大劲才回了头。
噢,齐华啊,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大的遗憾了啊!不拍下来我都要后悔!
醒的时候一副人若是说地球是圆的他就要问圆周率的样,睡的时候就是人说鸡蛋是方的他看到满月也会说是方的的感觉。总之一句话:这人睡得真是太蠢才了!
秦禺落翻身要起来去外套里找手机,但不料想身上的衣服被某人给压住了,这一扯,某人醒了。
季淳风侧头看了看床头上的钟,“起这么早啊?”
秦禺落看了看,是有点早。反正打算的事也没法实施,索性重新躺好。
侧过头看他,有点病后的倦态,不是特别的精神,与其平常那懒散散的调调倒是非常搭。而且眼里因为少了点平常的明亮锐利,看得人心里分外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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