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淳风又是一噎。他对某个字眼下正是严重过敏时期,虽然他是始作俑者。沉默了一会后道:“你是不是至今看我还顺眼呢?”
秦禺落顿了顿,避开正面道:“但你好像并不乐意别人看你顺眼。”
“那倒也不至于,我只是不喜欢人与人之间太过纠葛。”季淳风抬目看了看远处,轻微狭起眼睛笑了一下,“人一辈子时间那么长,事情那么多,感情也分好多种,为什么就非要栽倒在这所谓爱情的沟沟里头破血流、歇斯底里呢?为什么就不能平平淡淡相处、好合好散好了?所以我不喜欢那样子的生活状态。”
“没有人喜欢那个样子的生活状态。”秦禺落蓦地回头,“只要彼此间的原则不乱扭曲,之间有事情说清楚,有问题摊开了一同解决,实在解决不了,那也分得很正常。以我们的年龄、性格、处境,我想我们无论如何也走不到那种状态去。”整了半天,这个人其实是被事实上的他的前任给吓怕了吧?!
季淳风垂目不语,移足碾了碾脚边的一块小石头。
当年就是因为前轮子被一块石头颠了一下,然后没掌住车龙头,所以两人才在这栽了的。
秦禺落也不敢保证自己的理解就是百分之百的正中其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两人一时间就在那衡着。
分,还是不分,这是一个难题。
季淳风觉得他又陷入了他才知道秦禺落就是秦雨那时的状态:提,提不起。放,放不下。
面对这个已经弄不清楚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了的人,他做不到一贯的那么洒脱了。但是说要因此而就步上从来也没有走过的生活,他觉得前面简直就是黑茫茫、高悬悬的一片。
“反正都来了,我们四处走走吧。”看他徘徊到焦虑,秦禺落有点不忍,转身向道路一头走去。心里反复的念,他这不是退让,不是姑息,是迂回,是放养。
等季淳风回过神来时,才发觉另一个人已经走了很远,而他停在眼下这个地方已经好久了。
抬头看了天色,不是很早了,应该回去了,而秦禺落走的正是他来时的方向,所以:我不是想跟你走,我是要找我的车……
好吧,大男人不应该这么的口是心非,找到了车还是愿意让你来开的。
拿出手机打开,把想到的谜底给他发了过去。
等他走到车子边时,另一个人已经坐在驾驶室等他好久了。季淳风站了站,打开前排右边的车门坐了上去。
他记得以前学过的现代礼仪中有一条:员工或后辈开车时,后排的中位最尊贵。同辈或主家人开车时,前排右边的坐位最尊贵。
任何时候,他都应该尊贵一把。
“你答错了。”秦禺落点燃火,利落的驶车上道,同时对他给的谜底进行了批评。
但季某人却毫不以为然,“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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