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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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自找苦吃之外,他想不出别的理由了。所以他不喜欢那样子的生活状态,彻底的不喜欢。

        他知道秦禺落是拿着心喜欢他的,他现在是知道的。所以他甘愿带着其回家走走,虽然都很透明的走了走。但他透明得很乐意,真的,他并不愿意在那里光彩灿灿一下,他没那资格。

        让其偶尔翻身当一次主人,他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其若是明天天亮就要分手,那,便也就分手,他同样不会留。

        不过,这个秦某人却是不会的。

        他无原则、无理由的有点相信,不管他如何迟疑逗留,但只要他不开口,那这个从不试探他的心意深浅、从不过问相处的时间长短、从来就表现得自然而然得就像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是一辈子都不会与他说分手的。

        就像以前,只要他双脚还没有沾地,那使劲固定着梯子的那个人,便就是不会松手。

        第32章

        昨天是周六,所以今天是一个不需要请假也一样可以把天光往黑的去睡的日子。

        秦禺落早就醒了,但是没想起来。侧过头看看旁边闭着眼还在睡的人。有什么不一样吗?确实不一样。这并不是一个什么身体上的得失问题,而是一个心境问题。此间种种一切,逐渐在消解他心理上的局促处境。也许就是因开始得太卑微,追求得又彻底,所以才会对此朝思暮想吧!

        想,吻就吻到你窒息难已,爱就爱到你下床不能。

        季淳风睁了睁眼,伸手拉下在自己颈上轻摩、好像在找下刀之处的手指,“过分了哈,骚扰睡觉的人,罪是很重的。”

        秦禺落觉得他真是有点乌鸦笑猪黑,“那你已经积罪如山了。”

        想了想以往自己的行径,季淳风默。手臂一伸,抱紧他拉过来半压住,认了真的要将他心里那罪恶的苗苗扼杀掉,于是换个条律来说,“好男人不能让对方在短时间内反复的受伤。”

        秦禺落侧过头啼笑皆非。还巴望他能‘羞涩’一下呢,看来是完全的没指望了。

        自从在年初事务分派重新调整过之后,季淳风基本是只守在城的本部,比起以往年,轻松了许多。而且在一番自主再调整之后,更有愈来愈轻松的趋向。喝喝茶,看看文件、报纸,很悠哉。不过有些事,还是要解决一下的。所以看了一下时间,用内线叫了一个人上来。

        过了一会,敲门声响起,季淳风说了句进来。看清推门而进的人后,放下手中的文件示意了一下对面的椅子,“坐下说。”

        费铮依言拉开椅子坐下,“老板叫我来有什么事?”

        因为秦禺落故,他一直习惯叫季淳风老板,而不是其它一些文绉绉的称呼。

        季淳风打量了他一下后收回目光,手里的笔在桌上轻轻的敲了敲,“我想起,除了在年初那次,之前我还见过你,而且不是在公司里。”

        “哦!”费铮应了一声,未再后续,似乎在回想到底还在哪里见过。

        “年前,我去参加了一个寿宴。”季淳风顿了顿,已经注意到了他瞬间明朗却又默然的神色,但还是继续说道:“准备离开时,在门口站了一会,等一个朋友去向主家告辞后一起后。然后就看到了一个据说是滋事的人被酒店保安撵了出来。虽然当时是晚上,但还是大概能看清的。那个被撵出来的人,长得与你很像。”

        季淳风停了一下,看了看继续沉默的人,“本来我是想不起了的,但是今天你所在的部门主管告诉我,有人针对你沟通过他。因为对你我曾经有过交代,估计他不敢被沟通了,所以来告诉了我。你以前的那些工作,丢得并不纯天然吧?”

        费铮笑了笑,无奈道:“老板你最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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