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铮被他抱得喘气不得,于是只好再“嗯。”
“看你也穷哈哈的,为啥还要再去租房子?白天上班,晚上到这来睡不行!最多把这调整一下,床换大一点。”
费铮:“……我是。”
“啥么东西?”
“同性恋。”
“通心面?”
费铮:……乃到底是哪国人啊!
累了一天的余满川一沾着热被窝就越来越想睡了,挨着他眼皮直打架的嘀咕道:“你不喜欢吃方便面就不吃,我明天去看有没有通心面卖。干嘛要走呢……”
费铮:……
看着第二天一大早跑出去找通心面的人,费铮说不出口要走了。也正好要到年底,举国大红。一个人过年确实很那什么。而余满川也没提说要回家去。
费铮以为他没有家,但慢慢的了解,知道了其家离城有点远,偏山区,有点穷。那里计划生育也没多严,每家人基本都是儿女一堆,但多数都是十来岁就出来自己养自己了,很多也都在外面安家而很少再回去。余满川好歹还读了个初中,毕业后就与一个乡邻跑到这大城市来了。两、三年后,远比城内的中、上层人士更了解这个地方的大街小巷。工作有过送牛奶、送报纸、洗盘子、刷鞋子等等。大概因为离家久了,而且完全的回去不太可能,所以见到他这么个‘没家可归’的人时,可能在心理上有点同病相怜。
余满川提出要换床的事,被费铮给否定了。
他还是不打算继续在这住,即便不是为了分开。
刚开年,费铮找了份工作。
就算什么凭证没有,真知识还是在的,所以工作待遇比余满川好很多。
然后重新找房子。遇到了同样在中介处准备找房子租的秦禺落,交谈了一阵,觉得习性还相处得下,于是便合租了一套比较好的带家俱的公寓。他记得余满川说过老家是瓦屋顶,人多屋窄,山风又大,瓦老被吹走位,家里总是漏雨。所以从小的愿望就是能住个好房子。
一切办好后,他打算与余满川谈一谈。
“我与别人合租了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多住一个人也是那么多钱,你要不要一起去住?”
余满川眨了眨眼,“二室一厅?”
“嗯。”费铮点头,“我要住的那间十七个平方米。厅里有沙发、有电视,过来一起住吧。”
不算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对这个算是患难交的人,他有点不忍其再住在这个小黑屋里。天气稍微热一点,这个除了门就完全不透风的地方根本就没法睡。据说到了夏季,除了下雨天,就都是睡公园的。
十七平方米、多一个人也是那么多钱、沙发、电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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