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刚才有人借着醉熏问他一大男人了现在和女朋友搞异地恋,那他在上海一个人能忍得住吗?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有点生气,这帮人怎么能这么口无遮拦呢?
结果聂书航居然无所谓地放下酒杯,认真地说,“没关系,我有很多男朋友。”
我,“!!!”
算了,这事儿我再也不想提了!
我虽然喝酒上脸,但还没有醉,我很清醒,一路上我抱着聂书航的头让他在我怀里睡觉。然后给贱路打电话问他住址。
到了贱路家小区后,等在门口的贱路帮我把聂书航拖回家。
贱路震惊地问我,“嫂子,咱哥怎么给醉成这样啊?!”
我也郁闷,“今天他喝酒完全是来者不拒,我在旁边拦都拦不住。”
贱路却反倒想通了,“我哥这是给你撑面子呢!他要证明他比你那些同学都能喝。”
就是因为这样?
为什么我真想骂他一句:神经病!
本来我是准备送完聂书航就回学校的,可是贱路说,“刚才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有事要出门,嫂子,你既然现在来了,我就先走了。都九点多了,你现在回学校不安全,要不就住我家吧,你别担心,我家里四间卧室,宽敞得很!我先走了啊!”
我看着聂书航一身酒气和乱糟糟地躺在沙发上,一时于心不忍,就留了下来,“哦,那你有事就先去吧,我留下来照顾你哥哥。”
“那好,嫂子我先走了哈!“
然后贱路就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离开大门口后的脚步声十分欢快。
我关好门,然后给穆摆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晚上不回宿舍,但如果我妈问她的话请告诉我妈我今晚在寝室。
穆摆吐槽,“叶猪,你不会是想今天跟你那位……”
我赶忙打住她,“你别乱想好不?我只是在这里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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