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嘀咕,“有时候我确实会有这样的想法,时而甜蜜时而纠结。”
他于是抱了我一下,“小傻瓜。”
是的,我总是想展现自己幸福的一面,但其实见不到聂书航的时候,我爱发呆,爱乱想,爱患得患失,可这些负面情绪,我从来不敢让聂书航知道。
就像我曾经说过的,他工作已经够累了,我想在每次跟他通话的时候逗他开心,而不是展现我脆弱的一面。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一直夸我的手艺好,我喜欢喝汤,于是连饭都不吃,连喝了好几碗汤,结果后来因为汤水太烫,把我上颚都给烫脱皮了,下午就开始发炎发疼,除了喝水,说话,其他的只要一吃东西什么的,我上颚就特别疼。
聂书航赶忙去给我买西瓜霜,一边喂我吃药,一边取笑我。
吃了药,他看我依旧哭丧着脸,终于开始担心我了,“怎么?还疼啊?”
我点头。
他看了我一会儿,叫我微张嘴。
我以为他要帮我检查,于是乖乖照他说的做。
哪知道……他直接吻了下来,半天之后才问我,“这下还疼吗?”
我软了……
没骨气地回答他:“……不怎么疼了。”
心里真是翻天倒海啊。
之后他终于还是给他老师打了个电话,听到那边没出过什么事才放心地舒了口气。
哪知到了傍晚的时候,那边突然打电话来通知聂书航,他老师晚上出去吃饭的时候,被车闯了,又还突发脑溢血,现在给进急救室了。
这下还得了。
聂书航跟我说过他老师的儿子在国外,刚好跟他父母是朋友兼邻居,他老师也一直把他当干儿子。这下老人出事了,他肯定着急。
我于是陪着聂书航坐晚班飞机去北京,到了协和医院,立刻联系上聂书航的同事。
同事带我们赶到急救室门外,说老师已手术两个多小时,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缓过来。
一路上聂书航都是一副奔丧状态,木楞楞的,我都不忍心看。
同事见他这样才意识到自己说了重话,连忙又安慰他,老师洪福济天,老天爷肯定不会亏待他,肯定能醒过来,叫聂书航不用太担心。
同事说完后还得去和医院的教授及主任交涉,毕竟他们是在这个医院学习,老师又是权威,所以医院里专门为老师成立了专家小组。同事跟我和聂书航说了一声后就走出走廊去找那些领导交涉。
一时手术室门外就剩聂书航和我,我一直安慰他不要担心,他却低声说,“刚才老师还在电话里骂我臭小子,这么久都不给他打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