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取笑了!
于是我扭头瞪了他几眼。
哪知聂书航的父母一点也不介意,对我笑得很慈祥,也特别温和。
聂书航的妈妈笑着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坐到老师身边,对我说,“我们在美国那边已经看过你的照片啦,书航他经常跟我们说你好,陈老是我们家的恩人,也是书航的干爸爸,我们这次是专程回来看他的,你别紧张。”
聂爸爸点点头,“对的,你伯母她要来的时候我就叮嘱她了,不能把孩子给吓着了。”
我:“……”
老师的儿子小陈跟聂书航差不多大,他走过来友好地锤了聂书航一拳,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声音不大,我也没听清他俩在说什么。
反正后来小陈一看见我就叫我“嫂子”。_
后来聂书航带着他们去吃早饭,我就待在病房照看老师,他们回来的时候还为老师买了生活用品,我端着聂书航买给我的面条,吃得津津有味。
后来老师醒了,精神很好,可以暂时揭了氧气罩,我们把病床升高,让他倚靠在床栏上,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混小子,你这女朋友我看靠谱,什么时候请我去说婚礼祝辞啊?”
亏我还一直以为陈医生是个慈祥又正经的老前辈,谁知道他其实和聂书航是一个调调……
不,应该是聂书航的脾气就是随他的吧!
在场的同事也好,小陈也好,聂书航的爸妈也好,全都给这句话逗笑了。
聂书航无语,“陈医生,我女朋友还在读书,结婚没那么早。”
他点点头,“哦”了一声,神情一下子就变沮丧了。
他说,“那天她照顾我一晚上,我都是知道的,这是个好姑娘,你要抓紧点。”
聂书航应着。
再后来,老师的病情逐渐好转,临近新年,他说难得今年大家都在,不在上海过年多可惜,于是聂书航就联系华山医院,把老师转回了自己的医院。
对的,要过年了,2015年,我的父母已经给我打过好多次电话了。
第一,关心聂书航的老师;第二,和聂书航的父母联络感情;第三,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聂妈突发奇想说,“干脆我们去重庆把亲家母他们接到上海来过年吧,也当见见面,把孩子们的事儿给定下来,做一个承诺,对双方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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