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前些时候看新闻,她以为两位老人是出国游玩了,以为他们定居再不回来。“别难过,保得住命已经很好了。”老人经历的风霜远比这多,言闫将狄老爷子扶着坐下,她记得老爷子心脏不怎么好。
“对外则宣称去国外安享天年,爷爷,你说你们这辈子活得累不累吧。”平常人家,生病了儿女在跟前忙前忙后的伺候,这种家世是连病都病不得的。
狄老一愣,也就只有言闫这丫头敢这么说话,“是呀,下周真的就要去国外安享天年了。”
“爷爷,你说你工作了大半辈子,如今却要背景离乡的,不好吧。”
“就你古灵精怪,国外医疗条件不是好些吗,以后你和东阳来看我们。”
言闫刚想答应,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和夏东阳离婚了,“我自己一个人去您就不待见了吗。”
“你同东阳的事情我听说了,是不是你耍脾气了,东阳那孩子对你可是真好。”
言闫不知道狄老爷子这句话什么意思,夏东阳对她好吗,好到想都不想碰她亦或是坚决要离婚,“他……算了吧,爷爷,呆在他身边真的累了,付出了又怎么样,要我说你和奶奶这样平平静静的幸福才好。”
“平静是别人看的,你以为我同奶奶间不是离离合合吗,婚姻是需要经营的嘛。”老首长一样的说教。
“是是是,我就是一个失败的经营者,我又不会做生意。”既然爷爷知道他们的事情,言闫放心了,免得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言家丫头,你究竟知不知道东阳为了和你结婚做了什么事情?”
言闫摇头,狄老继而说道,“东阳他……”
门被倏地打开,老太太直奔向言闫,“丫头,丫头,你……去哪里了。”老人家有些急。
夏东阳随后而至,“奶奶要你去换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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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总统套房的主卧中言闫深吸了一口气,才挤进了那件旗袍,最近暴饮暴食竟然胖了这么多。
“动作快一点。”她居然忘了夏东阳已经等了她一个多小时了。
“这是旗袍,又不是恤,还有为什么我要陪你去参加宴会呢?”言闫开始解决那些麻烦的扣子。
夏东阳点了一根烟,火星子刚冒起来,又压在烟灰缸里灭掉,“你以为我愿意吗,不是你碰见奶奶,又怎么会惹上这事。”
言闫找不到借口去反驳,事实上,那个时候她是可以狠心一点让那个余秘书带奶奶回来,可是奶奶就是拉着她不松手,她自然不晓得奶奶居然大病了一场,却还对她这么记忆深刻。
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言闫认命地打开了门,夏东阳直直盯着她,眉头凑了凑,继而又舒展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看什么?”言闫被他盯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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