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泽走了几步,身后的下人看眼色也不跟随。
“这几年,市的经济疲软,燕平他们的班子却颇受诟病,这就是他一直未能晋升的拦路石,这市的经济命脉在谁手里,还不是像东阳一样的财阀,更何况迟慧偏偏就赖上这夏东阳,茗约啊,这其中我的想法你如此聪慧不会不知道。”
再怎么说也是用迟慧做筹码,杜茗约心里发颤,却还是平静地回答,“爸真是心思细腻,只是为难了您还要为燕平考虑。”
“于家决不能败在我手里,我要让于家的后人在万世之后还能如今日这般。”
“我知道了,那倒不如将这翡翠金镶在他们结婚的那日放出来展示,如此也可让众人看看于家的诚意。”
“好,燕平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气。”于文泽说罢又回到大门前,坐车回了自己的大院。
于家万世兴盛,杜茗约哂笑,她倒要看看于家如何能兴盛。
杜湘此刻也出了门,正巧碰上了杜茗约。
“你去哪里?”
“迟铭出事了。”
“哼,你那宝贝儿子,三天两头就见报,这回又怎么了?”
“说是恶性伤人,正巧是言军碰上的,军子给带进了局子。”
提起言军,杜茗约的脸上更臭了,“未必要你跑这趟,我差个人打招呼。”
“裴平一定要让我过去一趟。”
“原来是这样,平日里见不够吗。”讽刺了一句,杜茗约转身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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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平日里见不够吗。”讽刺了一句,杜茗约转身进门。
杜湘没有功夫去管她,既然裴文在电话中说得那般郑重其事,绝对不是小事情,上了管家备好的车。
到了公安局的时候,情况比她想象之中还要严重,她进去的时候气氛就不对,一路上间的熟人没有一个人多说什么,面色铁青。
进了自家老公的办公室,她才知道什么叫天塌地陷。
“妈。”于迟铭一看她来了,整个人从茫然到惊恐。
言军的腹下一直冒着血,一个医生正不断给他止血。
“这是怎么一回事?”
“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吧。”于裴文此刻什么也不想多说,以前他总是很忙,儿子一直是杜湘带着,可是他显然忽略了在于家这种环境之下,于迟铭可能产生的心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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