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已经让伟伦乘今天的航班回来,希望他能阻止父亲。”
“你开玩笑吧,整件事情他受苦最多,你让他阻止夏伯伯帮他父亲翻案,谈何容易。”
“说起来,冯优优和他什么关系,可是这些年相敬如宾,连伯母看了也没办法,渐渐接受了优优,所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是对的。”
他意有所指,言闫听出来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先生,你的黑咖啡。”服务员将黑咖啡放下,夏东阳抽回自己的手。
“谢谢。”
言闫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那杯水和夏东阳的换了,“胃不好,就不要喝黑咖啡了,喝水吧。”
看着杯子上的浅浅的唇印,夏东阳嘴角挑起,故意不转向另外一面,而言闫意识到刚才自己喝过一口之后,想阻止,他已经喝了一大口,并且就是她喝的那面。
下意识地抿抿嘴,“我……我……我我还是要去碰碰运气,找找看狄爷爷的,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照顾夏伯父。”脸红着,拿包离开。
几乎是落荒而逃,夏东阳看言闫轻松了一些,似乎心情也好了很多,如果在昨天他还有顾虑,那么昨夜和卓伟伦的那通电话足以改变他的想法。
…………
冯优优在卓伟伦的怀里拱了拱,卓伟伦的怀抱比飞机座位后面的靠垫要硬一些,可是冯优优却睡得很安稳,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被子。放下,比什么都要轻松。
一直以来,他不相信父亲是那种人,会置人命不顾的人。
“东阳,欧洲这边能够处理的,我已经都处理完了,另外,那位先生在知道了真相之后,把你之前签署的文件都烧毁了,并且托我和你说句对不起。”
“那件事情先搁着,我想和你说你父亲的案子。”
“那件事情,我不是说我不想了吗,你让夏叔叔就不要再为那件事情烦心了。”
“如果我说你父亲的案子另有蹊跷呢。”
卓伟伦当时握着电话的手倏然变得紧了一些,“什么蹊跷?”
听着电话中,夏东阳将事情一一道来,卓伟伦的心情有些复杂,可是最后冯优优给他披了件衣服,和他说早点休息的时候,心里所有的愤怒已然平静。
“所以,东阳,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我……希望你劝说我父亲,能不能不要控诉言叔叔。”他不知道电话那头夏东阳是什么表情,可是卓伟伦知道夏东阳在紧张,那个什么都不怕的夏东阳在紧张,微微喘息的声音,他是不会放过的。
忍不下去,笑了两声,电话那头的人舒了一口气,“真直接,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好歹我是你兄弟啊,只为了你的女人着想。”
“当然不是,如果你执意站在父亲那边,我也能理解,兄弟还是兄弟。”
“你让我放下,你自己呢,我告诉你我的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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