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怕的是她不来,既然来了,一切便简单了,听好,你后天需要做的事情。”
…………
言闫想必脑海中还有三年前的记忆,沾上枕头就睡熟了,丝毫不知道,因为她这夜会有多少人无法入眠。
&254仍旧能纸醉金迷(3000)
于老爷子的寿辰,于家自然重视,今年想来的人已经排了长龙,于文泽特地交代的两张请柬,如今已经安然送到了那两个人的手中。
言琉文抬头看看第一医院的牌子,叹息一声往里走。
走到询问处,“请问,夏仲勋检察官住在哪个病房。”
护士热情地指着外间的别墅,言琉文无奈摇头,连生病他都要摆谱。
“夏检。”谢秘书叫了夏仲勋,他睁眼看到了言琉文,觉得有些奇妙。“我去倒杯水,请坐。”
夏仲勋撑着坐起来,看着悠然自得坐在沙发上的人,“你这个时候来找我,不是很敏感吗。”
“还有什么敏感的,这个案子应该是你手上办的最后一件案子了吧?”
“哼,你看看我如今的身体,这个案子结束,都不知道会怎么样,应该是绝唱了。”
“拿我当你刀下之魂,夏检好气魄。”
“老言,话说清楚,如今是谁做了错事,没办法,法网有时候不能近人情。”
“算了吧,只是你夏仲勋不近人情罢了。”言琉文笑道,“那我倒想问问你,如果,是你儿子或者卓家那个孩子来求你,也不可能?”
“绝不可能,这件案子在我心上搁置了二十年,我不会允许这个污点伴随着我入土。”
“有时候,我总觉得你和伯扬不是亲兄弟,他沉稳善良,你却……”
“意气用事,老言,我们都老了,该为年轻时候犯下的错恕罪了。”
有谁知道,这两个人本是儿时的玩伴,夏仲勋不甘在城这样一方小天地打拼下去,所以一个人调到市,而后一步一步爬到今天的位子,夏老爷子在城算是有点势力,出了那地界,能给夏仲勋的也只有钱了。
“是呀,都老了,我的心脏不好,你若能让我安然地活这几年,难道也不行吗?”
夏仲勋微微怔住,言琉文似乎第一次用祈求的口吻和他说话,只是不久之后,夏仲勋给的答案却是轻微摇头
谢秘书将那杯水放到言琉文面前,他沉着脸离开,“夏仲勋,我要为自己的罪责负责,那么你呢。”他们两人当真是兄弟,患难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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