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伊在他肩上几番颠簸下终于缓过神,开始极力想挣脱他,可司湛辰手臂中的肌肉却像钢条般死死扣住她扭动的身体,她所有的挣扎都变成徒劳。
还好刚才的地方离公寓并不远,也就十分钟,典伊就被司湛辰再次扔到那个不久前他们才缠绵起伏的大床上。
没有开灯的屋子里一片漆黑,司湛辰就坐在床边,打火机的一声轻响打破沉默,下一秒黑暗中出现了一个亮点。
典伊趴在床上没有动,她的目光驻足在那个亮点上,看着它在那里忽明忽暗,脑海中勾勒着他的样子。
不过一会耳边就传来司湛辰的咳嗽声,接着就是他低低的一声咒骂,典伊心中一颤,他在所有人面前一直都是那么温文尔雅,看来这次他一定是被自己气坏了,他。。。。。。。会不会又改变主意,不帮她了?!
手中的烟头摁在床头上,司湛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平复着胸中无法控制的情绪,每次呼吸牵扯的痛楚都让他清醒不少,几年前,他的左肺在一次出行任务时受过枪伤,这是那次后他第一次吸烟。
“和我上/床就让你那么痛苦吗?”她不会知道当他发现她不见的时候,是多么的惊慌失措和焦心似火,他只觉得那一刻他仿佛站在了32楼的边缘。
“。。。。。。。。。。不是的。”
眼泪埋在被子里,典伊嘟囔了一声,她只是在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每次都要依赖他,她只觉得自己仿佛一尾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每次的反击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但她又不得不去战斗,她只怨恨自己,为什么要生在这样一个满是机关算计,得不到任何温暖的家庭里。。。。。。
剩下的还是无尽的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典伊蹭过去环住他的腰,带着浓重的鼻音说了句:“开灯,好吗?看不到你,我一个人会害怕。”
“想开灯,你自己去。”司湛辰在黑暗里撇撇嘴,把她的小细胳膊从自己的腰上拽开,他才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有多狼狈。
“你的腿擦伤了,不要消一下毒吗?”漆黑中传来簌簌声,典伊摸索着下床,蹲在他脚边,把他的浴袍往上挽了一圈,对着他摔伤的小腿吹了吹气,就像对待一个受伤的孩子。
司湛辰的耳力极好,他听到她喉咙中隐隐的笑意,知道她已经猜到这些伤是刚才他为了追她居然很没形象的摔了一跤,想到这里,他的脸上爬上一抹暗红,还好她看不到。
“不用!只是一点小伤。”
他的手稍稍一用力,她整个人就再次回到床上,他的呼吸已经变粗重且紊乱,为了让她不再有机会计较这些,他粗暴的吻就如暴风雨般落在她的唇上,她本能的想偏头躲开,却被他扳回来,下一秒他的身体压了上来。
他疯狂的在她身体里索取着柔软,如烈火一般的压迫感让典伊几乎快要晕眩过去,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团火焰融化掉,他所有的气息融入了她的身体里,仿佛再也无法分开。。。。。。。。
也许是累到了极点,典伊一整个晚上都睡得很沉,只到将近中午她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全身像拆开又组合了一遍,酸痛难忍。
她看到司湛辰坐在转角沙发上,他的头从报纸中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虽然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让人理不出个头绪来。
赤/裸的身体在被子里蜷成了个团,典伊裹着被子,面露尴尬的对她打了声招呼:“嗨。”
司湛辰叠好报纸放在圆桌上,走到她跟前倾身揉了揉她微乱的头发,说:“既然醒了就快起床,刚才你的秘书打电话说,江城集团将在今天下午召开紧急会议,所有大股东都会参加。”
听到这个消息,典伊一下灵醒过来,推搡着他说:“那你出去,我穿好衣服。”
司湛辰的目光在床单上一块暗红色的血迹上停留一下,体贴的离开房间。
在典伊急匆匆准备出门的时候,司湛辰把她挡在门口,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笑着说:“宝贝,该你上场了!加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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