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就不会一直站在窗帘后等我醒来了,对吗?”典伊推开他坐在床边上,斜眼看侧躺在床上姿态放荡不羁的男人,向衣柜方向做了个手势,说:“请藏在里面,不要发出声音。”
待把那个男人塞进衣柜里,外面的敲门声又响了两遍。
典伊假意揉着眼睛,刚把房门打开一个人影就冲了进来,她条件反射性地伸手拦住。她可不想看到韩释被那个男人用枪指着头,然后再来威胁自己!
“典伊,我想你。”韩释像只落水的小狗,整个人吊在她撑在门框边的小细胳膊上。
“前不久才喝伤了胃,怎么又喝了?”
腰弯到比她还要低的姿态,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就这样瞅着她:“我想和你坦白一些事,喝点酒有底气。”
典伊心里一揪,冰着一张脸,说:“如果是你要说回北京的事,还是明早再说吧。我们还是有很宽裕的时间做一次完整的道别。”
“不是,不是的!我说的不是这事儿!”韩释死不认账地猫着腰想从典伊胳膊底下钻进去。
“什么时候说话学得韩剧腔儿了?”典伊边关门边把他伸进来的头往外推:“我好累,你快回房休息吧。”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里面藏男人,怕被我发现啊!?”韩释故意撒起酒疯激她,借口硬是想进门。
典伊脸色一变,猛推了他一把,果断关门。
“典伊,典伊……”韩释的声音消失在门后。典伊撇了撇嘴,刚走到客厅里敲门声又响起,她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走过去,掀开门冲着外面低吼一句:“要撒酒疯,走廊尽头左转坐电梯下楼往海里走!”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大半夜的还这么有精神!”司湛辰巧妙躲过她伸过来阻挡的手,一闪身走进房间环视一周后,边关上敞开的窗户边说:“夜风凉,小心感冒。”
“就是为了说这个?”她跟在他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后面的衣柜。
“不然呢?”司湛辰逼近一步,幽深的瞳仁在微敛的长睫下闪动点点星光,他低低地话语在她耳边泛起涟漪:“看来韩释给你惯了不少坏毛病,都敢挂我电话了。”
典伊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接着口中又传出一声轻微的抽气声。
司湛辰见她一脸忍痛,发现她硬撑着将脚趾垂直压在拖鞋上。
“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抽筋了。”她蹲□双手搬起自己的脚掌,希望可以让抽痛尽快过去。
‘自己就让她那么抗拒吗?以至于在退后中都会扭到脚?!’司湛辰神色一黯,将她抱到床边坐好,又从浴室里接了盆温水,沾湿了毛巾敷在她的脚面上,力道控制地很好,亦如他的性格,温文尔雅,张弛有度,就像很少有男人穿真丝睡衣还可以那么平展,一丝不皱。
典伊已经不自觉沉醉在他的关怀里了,在她眼里他低垂着眉眼,温柔的样子分外好看。温暖就沿着她握在他掌心里的脚趾一路向上钻进她空虚寂寥的心里,可悲的是她却感受不到充实的快乐,越是深刻地感受越是贪婪地填不满!
衣柜中的男人在开启的门缝中细细看向他们两个人,目光久久停留在司湛辰的身上,嘴角边扯出一抹轻蔑的笑意消失在阴影中……
司湛辰将她的脚擦干净,连每一个指缝都没有放过,在脚底的老茧上停留了很久,他突然抬起头,很认真地提醒她道:“这几天在待人接物上多留心,小心被人算计。”
“这话被姑姑听到,她会伤心的。”典伊当然知道他指得是什么,可是他们十月份不是就要结婚了吗?干嘛还这么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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