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湛辰无力甩开她碰触自己身体的手,即使他最无法忍受地就是她的碰触,可是他只能被脆弱的神经牵引着无力地靠在她怀里。
他施展不开的怒意仿佛是在给她挠痒痒,从他身体上传递过来的温度因为自己唇边不自觉绽放的笑意而变得温暖,萧然放软了态度,无奈地叹了句:“怎么?旧情人出现了,就不允许我这个正室发发脾气吗?”
“……你不是这样的人。”他气若游丝,低垂的头贴着她的锁骨上。
自从典伊死后,他更加排斥这个家庭所给予自己的一切,起初他以为当自己面对注定的婚姻时,可以用冷漠有礼来回避,可他更无法接受的就是……萧然简直太像他的母亲了,她们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无论说话的神态还是给人的感觉都太神似了,她外面裹着坚实的外壳,偶尔表露出的情感却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终会明白。”萧然浅笑着用手描绘着他的面容,虽然她知道这样只会再次激怒他。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在司湛辰心中掀起翻天巨浪,他眼中明显一怔。
感到怀中的他浑身肌肉比刚才还要紧绷,显然不是因为疼痛再次造成的,萧然以为他担心那个女人的安稳,于是劝道:“别担心,她很好。我马上就让她来见你。”
司湛辰恢复了些力气,重新靠在床头,冷冷吐出两个字:“谢谢。”还是那样高高在上。
见他又将目光偏离自己的轨道望向窗外,萧然抿唇自嘲一笑,说了声:“不用客气。”转身离开。
听到门闭合的声音,司湛辰将目光收回在门口停留了一下,又保持着这个动作沉默了很久,满眼寥落的他最终还是晃了晃头,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您不能进去!”另一间客房门外,萧然被张力横臂拦住去路。
“……噢?”
张力做事一向谨慎,他当然推敲地出先生突然昏倒一定是为了屋里那个长得像典伊的女人,因为自己跟随了他这么多年,他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先生因为和司将军争吵时发病的样子,剂液对他的健康所造成的破坏力随着时间与日俱增,只要情绪有大的起伏,疼痛就会千倍万倍的反噬,有的时候镇定剂都起不了作用,那么坚强的一个人每每都会疼到跪在地上……想想都让人忍不住红眼眶。
每当他默默守护在一旁看到司湛辰翻开皮夹里的照片时眼神里流露出的柔情,还有当看到那指腹下渐渐磨得模糊的照片时,典伊的面孔,犹如刻在他的座右铭上,除了他誓死保护的司湛辰外,她已经变成了他脑海中一个永远都抹不去的映像。
“湛辰想见她,我来带她去。”
“不用您费心,我会带她去见先生的。”张力纹丝不动地堵在萧然面前。
萧然也不生气,反问他:“就让她穿着那身……衣服去见他吗?”
张力这才想起那个女人身上的衣服的确太暴露了,特别还是在被人撕得残缺不全的情况下。
“不用担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萧然坦然地抬起自己的胳膊,对着他转了一圈,说:“你看!我没有带任何危险物品,你就在门外守着,我没有能力伤害她,不是吗?!我只是不想让湛辰看到她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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