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埋首在她脖后一声难耐沙哑的低吟,一股热流埋入她身体深处,典伊紧抓床单的双手渐渐松开,她和他的汗水在喘息间相互碰撞融合。
过了好久,典伊感到他压着自己的身子怎么都不愿抽离,她忍不住说了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她身体的放抗,深浅之间,让还和她紧紧相连的他紧绷了起来,她很有先见之明地乖乖不动了。
不过一会,司湛辰就放开了她,静静躺在她身边,瞳仁与黑夜融为一色,转动了几下又合上,右手却靠着她的肌肤,留恋地只是品味着她的温度,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一向是完事就走的,典伊心中虽然疑惑,但是她好累,今夜的性/事让人觉得异常疲惫,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累得像深深跌进棉花里,一个翻身差点掉床底下。她本就单薄的身体一边悬空在床边,一半在司湛辰的怀里。
典伊推他,熟睡中的他拧蹭着不动。
“往过睡点!我要掉床底下了!”半睡半醒间的典伊早就忘了伪装,使出吃奶力狠劲推他。
“不……”司湛辰叹息着,又抱紧她,肌肤与她密密相贴,不留一丝空隙:“我怕把你又弄丢了。”
手臂被他的手臂压着,双腿被他长腿锁着,被窝里烫得像在蒸笼,她仰躺着动都不能动,只能望着天花板发呆的典伊,不知道他这话是对着典伊说的,还是萧然……
细密的亲吻,让她如春雨中的嫩草般微微战栗,光洁的背肌在他急促的呼吸中……典伊扭动了几下,还没醒来。
清晨的光线透了进来,一晚上的辗转反侧,一晚上的隐忍折磨,司湛辰不顾还在睡梦中的她,结结实实地挺/入,一声轻哼从她微启的唇中溢出。
悸动的狂潮吵醒了典伊,她慵懒地睁开迷蒙的眼,在处于本/能回应了一下后,立刻睁大双眼,惊恐地瞪着他,身体僵硬着紧绞着他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
“醒了?”
“你……你在干什么?”他的索取并不让他害怕,可是他就这样近距离地盯着自己,盯着自己已经不是典伊的这张脸!
司湛辰因情/欲而微微涨红的俊脸上挂着邪魅地笑意,下/身重重挺动了一下:“你感觉不到吗?”
“你……你看清楚我的脸!我不是……”
下面的字还没说出口,他就已经堵住她的嘴,令人窒息的吻,令人无法推去的重量,他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好烫,灼烧着她零落的灵魂,充实着她虚度的身体,这一切都让她无力反抗,她更希望是在自己的梦里。
而他……更喜欢在她半睡半醒间爱她,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推却他。
第二天,主卧里的大床就变成了两张宽1。8米的小床,中间隔着两米,各放一盏台灯。对一间房两张床的布置,他只是说,‘伊仁渐渐长大了,父母之间的和睦与否会对孩子的成长有影响。’
不过……他没再碰过她。她无法理解那天清晨他的反常,也许……只是因为那天是15日。
抚摸着自己手腕上逐渐消下去的淤青,再想到那些遍布身体的痕迹,典伊觉得司湛辰果然是变了,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兽性的喜好!
又过了几天,司湛辰破天荒地接典伊下班,在模特们众目睽睽和欢呼之下,典伊坐上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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