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秦慕歌觉得好笑。曾经嗜咖啡如命的人，竟然是戒咖啡了。
“那喝水？”
“随意。”没有心思去想那些，现在他只想要把心里的疑问弄清楚。只是在这里，他真的不舒服的很，在这间屋子里，他总是会想起那天清晨的一切。
“有事就直接说吧！”秦慕歌一副说完了赶紧走的模样。
“慕歌，你……是，是不是……”他握着拳，却怎么样也吐不出另外两个字。
“你想我怎么回答？”秦慕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说，我只是吃坏东西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慕歌，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他愧疚的低头。
“知道了答案，你又能怎么样？”秦慕歌并不正面回答。“云翔，既然我已经说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弄又何必去追究现在的结果是什么。”她静静的喝了口水。“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会自己承担的。请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慕歌。”
“我都说了，你不要再问了！”秦慕歌吼着然后眼里恰到好处的掉出一滴泪水。“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会回来吗？”她抹掉眼泪。“所以，别问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没看见，云翔，趁着我还没后悔，趁我还有一个人坚持的勇气。”
“所以，你真的……怀。孕了。”
“不知道，”她摇头。“没敢去检查，到底是有没有，过些时候就知道了嘛！”她笑着起身，“要是没有最好了，要是有……”
“有了。你打算怎么样？”
“打掉。”她回身。“从小我就背负着私生女的骂名，我不想我的孩子，也这样。”
贺云翔的心骤然一紧。打掉。呵……好轻松地两个字，是不是四年前，她也是这样的一种心情。
“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吗？”秦慕歌问。“那现在得到答案了，你可以放心了吧！”
贺云翔不出声。
“其实……云翔，你来这一趟，又有什么用呢？”秦慕歌步步靠近。“我有了，你就会回来，对我跟孩子负责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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