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看他利落的举动，秦慕歌失笑，果然啊！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跟她呆在一起。爱情没了，就连曾经的美好也都不见了。
“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了，一杯咖啡的时间，我的咖啡，还没喝完。”秦慕歌低头。“云翔，要是当初我没有做过那些，我们会不会有未来！”
“不会！”
真干脆。秦慕歌点头。“不过……至少不会弄得像仇人一样吧！”
“事情已经这样，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其实……我一直都没觉得自己错。我做那些都是因为太爱你！”
“你爱的只有你自己！”贺云翔不领情道。“秦慕歌，不要为你的自私找借口。你只爱你自己。”
“我自私？”秦慕歌挑眉，“那慕寒呢？她就不自私吗？”
“可是她从来都没伤害过别人。她也曾活泼善良。可是这一切都被你们一家毁了。”
秦慕歌点头，“看，这就是爱喝不爱的区别……”苦涩的笑了笑。
“你到底要不要说。”
“贺云翔，现在是你在求我。请你注意自己的态度。”她抬头。既然自己的歉意他看不见，又何须把自己变得卑微。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就是自己深爱的，做梦都想要嫁的男人，哈哈……原来也不过如此。“我既然叫你出来，就不会不说，但是……不是现在。”她说着又点了杯咖啡，曾经很怕苦的人，如今喝起黑咖啡来，竟然眼睛都不不眨，这不禁然他想起跟慕寒见面的那次。一丝淡淡的笑意在唇畔漾开。
“看着我想念慕寒，你都不要觉得自己过分。”秦慕歌问。“我知道她也喜欢喝，起初还有些不了解，这东西，又酸又涩，有什么喝的，可是……后来我清楚了，因为心里太苦了，所以……想要用别的东西，来转移一下注意。”
贺云翔见她不说，自己索性不出声，靠着椅子看着她。
“云翔，如果我说，我一直爱你，你相信吗！”
贺云翔抬眼。
“我跟程洲从来都没有感情，云翔……”
“那是你们的事。秦慕歌，如果你真的不打算说，那我就先走了。”再也不想浪费时间，他起身。
“云翔。”见他真的走了，秦慕歌扑过去抱住他。“你真的那么狠心吗！我是真心爱你的。”
“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贺云翔用力地掰开她的手，秦慕歌就又死死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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