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当年,她姓黄,黄芷薇,和现在这个名字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整整二十年过去,当年那个被他视爲讨厌鬼的小拖油瓶,已经在他的记忆里彻底消失了吧。
「你似乎很怕我?」他突然走到她床边,居高临下地锁住她不断闪躲的目光,「原因?」
王子妃被他精明的视线盯得无处可逃,手足无措地解释,「我只是……畏惧你现在的身分。」
「我的身分?」
「对啊,之前在金莎私人会馆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的身分,对你说了很多无礼的话,没想到你竟然是我的上司,这让我……呃,感到非常不可思议。我怕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得罪你,惹你不开心,你会在怒极之下……」
「将你解雇?」
王子妃点点头,小声道:「我很怕失业。」
阎烈哼笑了声,「你不久前,不是才从我这里拿走了一张十万块的支票?」
「钱总有花完的一天。」
「没想到你的花销居然这麽奢侈,虽然十万并不是大数目,但平时省吃俭用,应该足够你挥霍一、两年。」
王子妃傻傻一笑,并没有因爲他的暗讽而做出任何解释。
阎烈被她笑得心里不太舒服。这个女人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讨厌她追求
金钱时盲目的狂热,却也欣赏她个性中纯真的执着。
他突然抓起她的手臂,王子妃下意识地向後一躲,不料他却抓得更紧。
「点滴已经打完了,你还想继续打空气?」
说着,阎烈小心翼翼地将她手背上的针取了下来。
王子妃这才发现,她头顶不远处挂着的点滴瓶的确已经空了。
「抱歉,我突然生病,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你是突然生病,还是早就有病,这一点相信你我心中都很清楚。你因自己冲动而愚蠢的行爲赚了十万块,就舍不得花点医药费去医院解决一下自己的病痛?爱钱不是错,但你这种爱钱方式,已经到盲目和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每个人都有追求理想的资格,至於上次那起跳海事件,我只能说是等价的交换。你出钱,我出力,所以我不认爲我当时的行爲是冲动又愚蠢。」
阎烈眉头一挑,冷笑,「你居然还敢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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