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妃气急败坏的说道:「我根本就没有偷东西!还有,我能不能给我妈打个电话?」
对方回应给她的,是一记无情的关门声。
任凭她如何敲门叫喊,始终没有人理会她的哭泣和无助。
算算时间,外面的天色大概已经彻底黑了。
这麽晚还不回去,不知道老妈会不会担心得一夜不成眠?
医生说,老妈的心脏脆弱得不堪一击,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引来丧命的危险。
她们母女俩相依爲命整整二十年,在老妈面前,她一直是个乖巧懂事而且体贴的女儿。
就算因故不能回家,至少也会打电话通知一声,可是现在……
被关在拘留室里,王子妃想到家中焦急等待她回家的陈三妹,也许会因爲担心而犯病,就急得坐立不安,眼泪直流。
她不知道那个丢了几十万名表的男人,爲什麽硬要说她是小偷,难道就因爲她很在乎钱,就活该承受被人冤枉的下场?
她是爱钱,却没无耻到去偷去抢。
爲什麽穷人活在社会上就要受到这样的歧视?
她只不过是想透过自己的双手努力去创造属於她的财富,从懂事那天开始,她就行得直、坐得正,从来都没有用过任何卑鄙手段去爲自己牟取半分利益。
别说那只是一支值几十万的名表鑛,当初刚进酒店上班的时候,有一个客人不小心将一套价值上百万的钻石首饰遗落在客房,她不是一样大公无私的还了回去?越想越难过的王子妃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双臂环着膝盖,默默忍受着黑暗和寒冷给她带来的不安和恐惧。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一样,她唯一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和浅浅的呼吸声。
就这麽孤伶伶地坐在黑暗中很久很久,久到她以爲自己的後半辈子恐怕都要在这个鬼地方度过时,突然响起了开门声。
「王子妃,有人保释你出去,你可以走了。」
她的意识变得模糊,有那麽一刻,她根本不知道对方口中那句「你可以走了」究竟意味着什麽。
直到外面寒冷的空气将她冻得瑟瑟发抖,她才发现自己已被人带出警察局外。
「王小姐,你还好吧?」
王子妃这才看清,将自己保释出来的竟然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卫辰。
「阎少在听说你出事後,就立刻派我来警察局替你保释,他昨天去了苏州和客户谈生意,如果没有意外,这个时候已经回到上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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