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拿出皮夹,从里面点出十张百元大钞,啪的一声扔到王子妃的面前。
「我倒是觉得,金钱补偿比那句对不起,对她来讲,会更加实惠一些。」
没等阎烈出言斥责,一直没讲话的王子妃突然起身,迅速地接过阎杰递来的那一千块钱。
在阎杰那充满鄙夷的笑容中,王子妃突然擡手,毫不留情的掴了阎杰一记重重的耳光。
「喂你……你这女人,居然敢打我?」
王子妃皮笑肉不笑道:「既然阎二少爷想和我讲法律,咱们就来谈谈中国的法律,根据人体轻伤监定标准,第十五条规定,面部损伤後留有明显瘢伤,单条长三厘米或者累计长度达四厘米,单块面积二平方厘米或者累积面积达三平方厘米,影响面容的色素改变六平方厘米。因此,我刚刚抽你一耳光,并不构成伤害罪,如果一定要追究责任……」
她将刚刚接过去的那十纸钞丢回对方的脸上,「一千块钱,足够治疗阎二少爷你的精神损失了。」
「你这死女人,简直不可理喻!」阎杰怒吼。
「就算我再不可理喻,又怎麽及得上你阎二少爷的万分之一?」
「你……」被打了一耳光,又被丢了一脸钞票的阎杰,被王子妃那嚣张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
他刚要上前将自己丢掉的里子面子统统讨回来,不料阎烈却在这时挡在两人中间。
「阎杰,闹够了的话,就滚回你的房间睡觉去。」
「哥,你就眼睁睁看着这该死的女人打你的亲生弟弟而坐视不管?」
「如果她是我妹妹,有人敢像你这样伤害她,一个耳光,绝对不是我能够容忍的底限。」
这是阎烈的真心话。
对王子妃,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在意和疼惜。
也许因爲得知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女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让他忍不住开始惦念,当年那个被他狠心丢在城隍庙的小拖油瓶,在家人看不到的地方,是否也经历了这麽多的磨难和苦楚。
王子妃被关进警察局的时候,他刚好不在上海。
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他马上打电话让卫辰去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他自己也立刻放下手边的工作,一路开车从苏州赶回上海。
回来的路上,他心里真有说不出来的担忧和焦急,偏偏这种情况,在他至今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
如果说王子妃和其他女人有什麽不同,他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个女人,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刚好闯进了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上。
被狠狠教训一顿的阎杰,见自己的哥哥对外人比对自己这个弟弟还好,气得咒骂一声,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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