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才一转身,骆夙洋随即又喊住他。
「怎么了?」
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老板。
「有『她』的消息吗?」骆夙洋倏地没头没脑的问道。
吴昭元微一挑眉,嘴角忍不住浮起一丝笑意。
「有啊!我还以为你都不想问呢!」
「知道你直接说就好,干么还要我开口问你?」骆夙洋不耐烦地看着他,完全不认为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笑。
「我就想等着看你什么时候才会忍不住发问啊!」吴昭元一脸兴味的直盯着他瞧,那表情好似写着「我看你什么时候冻未条」。
「你觉得这样很有趣吗?」骆夙洋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语气里充满责备。
「是挺有趣的啊!」吴昭元笑得眼角都溢出泪来。「你这个人就是太正经,正经到我常以为自己跟着一个假人在工作。」
共事多年,吴昭元并没有把骆夙洋当成老板,两人算是挚友的交情,因此他没大没小是常有的事,旁人也都习以为常。
「你说这话有说服力吗?」骆夙洋瞪着他那经常没什么表情的脸,不认为他比自己高明到哪里去。
「嗟~~」
吴昭元啐他一口,打开才合上不久的记事本,从里面撕了张纸条递给他。
「吶!人就在这里,据说才从国外回来,正忙着处理白家的烂摊子,你有空自己去看看她吧!」
接住那张薄薄的纸,睐了眼潇洒转身离开办公室的吴昭元,接着将视线定在纸上随意抄写的字迹上,骆夙洋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多年前,他和「她」命运相逢的那天晚上……
第一章
「白小姐,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得尽快帮你父亲安排手术,目前的药物控制还是存有风险,万一一个不小心,恐怕就会造成遗憾,希望你尽早给院方消息。」约莫四十来岁的医生表情谨慎而凝重,诚恳的给病患家属最合适的建议。
「……我知道了,医生,谢谢你。」
白纬昕拉紧肩上皮包的肩带,脸上如何都挤不出半点笑容,即使是应酬的浅笑也做不到。
从她回国至今已经一个多礼拜了,打从她在美国接到家里的通知,说白氏企业已然破产,公司一团乱的消息后,她就匆匆忙忙办理休学赶回台湾。
这段时间她除了帮忙处理公司的混乱,积极释出白氏企业急于脱手的消息之外,她更忙于和母亲一起照料住院的父亲。
爸爸的心脏有心律不整及心脏瓣膜剥离的问题,据妈妈说,这些年爸爸已经因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来而入院多次,每次都住院好些日子,最近因为公司发展失利,爸爸的病情更加严重,医生几次提醒爸爸得住院开刀才有痊愈的机会,却因为手术费筹措不足而将手术无限期延宕下来。
这种情况着实令人忧心,毕竟爸爸已经上了年纪,身体不适本来就需要医生帮忙,可现在却卡在医药费的问题而无法动手术,眼看医生对病情的看法越来越不乐观,实在令她非常担心。
但她现在已无法可想了,身边并没有多余的闲钱,家里的状况又不好,她到底要到哪里去筹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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