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得厉害。
老太太担心桑清,从楼下刚一上来就听到景深的这句话;气得不行;直接上去给了景深一巴掌,她年纪大了;耳光也打得不疼,但是足够让景深清醒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桑清强撑着从床上站起来,死死地咬着唇;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哭;忍了很久,还是没能控制住,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景深刚才也是被她气糊涂了,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看着桑清眼含泪水的样子,他身侧的手不断地攥紧。
仔细想想,景深说得话还是有道理的。桑清闭上眼睛,耳朵边上还是景深刚才的那句话。
是啊,她有什么资格嫌迁出呢恶心?人家好歹还是为了自己的幸福才出‘轨的,而她,只不过是为了钱,然后把自己卖了。
所以他说得对,她真的没有什么资格嫌弃人家钱纯。
最恶心的人,是她。
桑清只觉得自己憋得厉害,肚子也有些隐隐的疼痛,老太太见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连忙走上前去扶她,却被她躲开。
“我脏,别碰我。”她的声音很轻,轻得让人听了之后都有些心酸。老太太更加心疼,不管她的拒绝上去扶住她。
“瞎说什么呢你,别胡思乱想,妈知道你是好孩子,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景深是糊涂了才那么说,别多想。”老太太哄她。
“我说了别碰我……”桑清推开她,然后死撑着痛意走到景深面前,看着他微皱的眉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抚了上去。
她脸色惨白地对他说:“你再忍忍,顶多半年,你就再也不用看到我了。顶多半年,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恶心你了。”
景深总是有本事伤害她,有本事用他一向残酷的语言让她清醒地面对现实,虽然已经对他没有什么奢望,可听了这么难听的话,她还是缓不过神来。
爱爱
闻清回老家住了四天,第三天的时候是桑正的忌日,她在墓前站了有两个小时,不停地和他说着桑清这些年经历的事情。
“你说你,当初如果我们两个就安分守己地教书,哪儿会有这么多事情?我们女儿也不会这样……她现在……”说到这里,闻清不自觉地哽咽了,想起来桑清受过的那些罪,她就觉得自责,她以为自己把女儿教育得很好,没想到……
“桑正,你保佑保佑我们女儿,让她以后都好好的行不行?”
郊外的天很蓝,偶尔刮来一阵风,回应她的只有树叶沙沙的响声,闻清蹲在墓前,将带来的纸烧完之后又发了一阵呆。
离开的时候眼睛已经泛红了,酸乏得睁开都有些困难,她订了明天早晨的火车票,所以今晚还得在这里呆。
静了这么几天之后,闻清终于想通了一些,她其实并没有非常责怪桑清,她只不过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没有尽到当母亲的责任,当年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竟然会手足无措到让自己的女儿选择了这样的计策,而她,竟然就信了。
闻清是下午两点多回到b市的,刚下火车,她就拿出手机来,准备给桑清打个电话,可接电话的并不是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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