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答应我妈给瑟瑟办?”景深不满地蹙眉,“瑟瑟也是我女儿,之前的满月就没有办,百日宴再省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多穷,连这个都办不起。”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怎么,急着离婚啊?”他眼神中满是戏谑,“就一天都等不及了是吗?是不是恨不得现在就跟我离?桑清,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念书念傻了,你不知道法律规定是么?”
“……”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分娩过后一年还不能办离婚。”
“你的确是记错了。”桑清扯扯嘴角,“真正的规定是这样的:女方在怀孕期间、分娩后以您内或终止妊娠后六个月内,男方不得提出离婚。女方提出离婚的,或人民法院认为确有必要受理男方离婚请求的,不在此限定范围内。”
她这么流畅地背出一大段话,景深脸上的表情都已经僵硬了。
“大学辅修专业是法律?”景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还是为了跟我离婚,把婚姻法来回研究了好几回?”
“为了和你离婚。”桑清也没有隐瞒他。
“行,你有本事。不过我告诉你,孩子的这个百日宴必须办。”
“随便你,大不了就是迟一天离婚。”她满脸无所谓,“反正,这么久都等了,我也不差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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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办百日宴的前一天,老太太拖人给桑清送过来一件高叉的旗袍,酒红色的,很复古的风格,桑清挺喜欢旗袍的,只不过之前一直都没有机会穿,她以前还时常想,结婚的时候一定要穿旗袍。
没想到后来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桑清穿上这件旗袍很合身,旗袍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很好,□,她穿着这件衣服出现在饭店的时候,景深的朋友们都直夸他眼光好,二婚还能娶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景深听着他们的话,面不改色,心里却是已经燃起了一把火,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着。
几个和景深关系很好的看出了他不对劲儿,走上前去去调侃他:“啧,你眼珠子都快掉了,得了吧,晚上回去再看。”
“景深,你这老婆真是娶得不错,不过这个可得守好了,别再——”
“你不说话会死么?”景深将目光从桑清身上收回来,冷冷地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旗袍虽美,但是却不方便,一天下来,桑清累得不行,今天情况特殊,办完百日宴之后就带着景仰到了这边,准备住一晚上,正好闻清也在,瑟瑟就被她们两个老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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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清坐在梳妆台前,将旗袍最上面的几颗扣子解‘开,这才觉得胸‘口透了些气,她正抬手拆发髻,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景深进了卧室之后就将门反锁了,桑清坐月子期间,他一直都在客卧睡着,一是因为桑清跟他闹矛盾,二是因为闻清也在,他不好过来,他自己都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碰过她了,今天看到她穿这件旗袍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不管怎么样,今天都得泻‘火。
桑清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身影,头都没有转,开口就是:“瑟瑟百日也过了,明天你有时间么?我们去律师那里协议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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