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有淡淡的暖流在萦绕,文菁的小手搭在他的手背,糯糯地说:“老公,谢谢你。”
翁岳天像牙膏,文菁挤一下他动一下,喂完水就是喂饭。
第二天。
从洗手间出来,翁岳天蓦地发现乾缤兰睁开了眼睛正望着他。
“那就好……文菁,你是想找华樱吗?”
“。。。。。。”
文菁和翁岳天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但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乾缤兰,气若游丝,面如死灰,着实让人的心都会揪紧。
“老公,过来帮一下忙……”文菁朝翁岳天眨眨眼睛,招招手,可*的模样,让人如何忍心拒绝。
“妈,您醒了?”文菁这一声“妈”,让乾缤兰大感安慰,想要说话,无奈喉咙难受得紧。
罗神父让华樱先休息,给他煮了两个鸡蛋,冲了一杯牛奶,这就是最简单的补充体力的办法了。
医院里,乾缤兰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脱离的生命危险,从手术室出来就进了病房,只是人还没醒来,预计要等到明天了。
“嗯。”文菁没有隐瞒,很老实地点点头。
一碗粥喂进乾缤兰腹中,清甜可口,香滑细软,固然是好味道,但最让乾缤兰感到安慰的是,儿子和儿媳妇都在身边,一起喂她吃饭,还有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他回来就睡下了,没有吃饭,只是吃了两个鸡蛋和一杯牛奶。”
翁岳天哭笑不得,黑着脸,僵硬地吐出几个字:“我……没事。”
这个大男人陡然间就像是害羞的小孩般,脸一热……
乾缤兰刚动完手术,人还很虚弱,惨白的面容没有半点血色,呼吸轻浅若有若无,但这不代表她的脑子也不好使啊。她有留意到翁岳天下巴冒出了一层浅浅的青色胡茬,他的头发凌乱,衬衣的纽扣有两颗没扣好……这些都说明他很可能是一也没回家……
“真的没事?”文菁一脸探究地望着他。
文菁和罗神父简单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知道华樱平安回到教堂,她也就放心了。只是,她真的打算认下这个弟弟吗?或许,真如翁岳天所说,她心里认下了,她需要一点时间或一个契机去表达出来。
会是谁来接电话呢?会不会刚好是华樱?
翁岳天别扭极了,明明他在乾缤兰还没处手术室的时候还在担心呢,那是出自亲情的天姓使然,可现在他就不愿意被乾缤兰知道了。只是这么喂饭他都会不好意思,生怕被偷窥到内心那一点真实的情绪。
蓦地,身后一暖,翁岳天轻轻揽着文菁的腰,头搁在她肩膀上,低哑的声音问:“在想什么呢,刚才我喊你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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